第142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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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给我使脸色，师弟再睡觉，他一般都把自己等同为一个司机；而师弟沉默着，也没有看我；黄这个时候很自然的把话题转到了技术上。

在别人给我的介绍中，我是一个老板，而这个老板犯了一个大错误。他把一个特征明显的侏儒认成了一个孩子，而这个人，很可能和该厂高层颇有渊源。

我没有任何看不起或者侮辱别人的意思，因为我深知我也是苦海中的一员。没想到，无心之失，似乎要酿成大错。

谈了一会儿技术，我们去了饭店。山东人向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往山东企业跑，对方请客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吃饭喝酒的时候，在侄子的控制之下，气氛很是热烈，一扫之前的尴尬。侄子和技术副总很熟，和这个厂里的人也很熟。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大家喝酒，话，不过那天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喝多，心里有了事，有些时候也喝多不了。

下午谈的时候那个女人没有出现，技术副总给我们到的水，老板也来参加。技术谈了没有两句，老板提出要求，让我们先做好，他再付款。他被原来的那个合作公司骗了一回，不再相信任何环保公司，所以他认为，只要敢于垫资做的企业都是真正有实力的。

这种垫资是全垫资，老板的想法很正确，也很独到。

那是一个报价40万的项目，如果垫资，要垫二十万。这个数，不用我大家也应该知道我们当时是无法办到的。所以我和师弟开始巧舌如簧的给老板讲如何有把握，而垫资又如何不合适。

我们的内心很清楚，绝对不能垫资，一个是技术问题不可能没有风险，二是这个老板是否靠得住也不敢打包票。

工厂老板那天的出现和张口的前几句话，就给这次滨州之行画上了一个句号，或者是写了一个到此一游的批注。侄子和技术副总两边打圆场，会谈草草结束。再回去的车上，侄子告诉我们他会继续和技术副总勾兑，他不信老板会坚持垫资的做法，我们的阵容足够强大，应该有希望。

一向乐观的我对这个项目有了不祥的预感，尽管口里着让侄子努力大家共同分钱的片汤话，但心里总感觉到这次有了很大的失误，失误在哪里却又不上。

师弟和黄都对此讳莫如深，有些时候，他们还是很在乎我的感受，太直白的话他们不。不过他们兴致似乎都没有来之前高，只有师弟，嚷嚷着赶去扬州吃红烧狮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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