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3/4)
母亲口中得知他这几年的点点滴滴,想知道他是否已经和那个女人结婚,又或者是已经做了父亲,想知道他有没有在母亲面前提起过她,有没有向母亲打听过她的消息。
可也不过是想想,她终究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女儿,她不论如何也要克制住自己。
记得他说过不论谁的命里的,爱情都不是全部,如今她有了女儿,已经足够。
呼吸里涌入淡淡的烟草气息,混乱了她的思绪。
她下意识皱眉,四下张望,搜寻烟草气息的来源处,结果在隔壁的阳台瞥到一道人影——白恤,卡其色休闲裤,修长的指间星火闪耀,侧颜在袅娜白雾中时隐时现。
即便如此,岑欢还是立即猜出对方的身份——她可恶的邻居梁宥西。
她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刚要收回视线回房,不料那张脸偏偏好死不死的看过来,四目相对,对方眉头一挑,像是不解她为何那样瞪他。
岑欢被当场抓包也毫无愧色,只是脸热了一热,撇开眼也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岑医生,花收到了么?”磁性的声音自隔壁的阳台传来。
岑欢一楞,记起之前收到的那束黄玫瑰,美目瞬地瞠圆:“那束花真是你送的?”
梁宥西转身面向她,微笑道:“我为中午的事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毕竟大家是邻居,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若带着怨气相处总是不太好。”
有句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岑欢虽然不可能凭他一束花几句话就原谅他的恶意捉弄,却也碍于那张笑得像喇叭花一样的俊颜而隐忍着满腔的不爽。
“岑医生,其实劭北是真的身体有问题,你要不信可以去问你们科别的医生。”反正他下午已经和其他医生打过招呼了,不怕她问出什么来。
岑欢仍旧不语。
就算那个梁劭北是真的身体有问题,而他也的确是代其咨询,但那句‘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手`淫是怎么一回事,不如岑医生教教我’却是赤`裸`裸的调`戏,她不可能当作耳聋没听见。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梁宥西轻咳了声,将烟头捺熄,心里琢磨着要怎样才能让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其实中午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和她认识,并没打算说那些痞子话的,只是当时被父亲一通电话气得够呛,心情不太好,体内的恶劣因子作怪,才忍不住想逗她,结果没想到把她给惹恼火了,当场发飙。
“岑医生,我觉得你好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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