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动员（1/3）
听冯虞突然问起这个，卫淡淡一笑：“生并无神通，自然无法凭空悟得这些生先祖自正统朝以来，世代掌兵，曾统军平民变，破辽东蛮夷历次战中，每每以火器慑敌胆催敌锋而制胜生虽孱弱，自幼也在军中，耍不动刀枪，却好把玩铳炮看得多便想得多，平素又好乱翻些兵书，渐渐便有此心得”
冯虞点头道：“这便说得通了你这般见地，本朝许多战将亦是远远不及的不过，恕我直言，还是书生意气了些，也未脱往古兵之窠臼不过，一介书生从未经历战阵统领兵马，能有此议已是殊为不易了”
听了冯虞这番褒多贬少的评价，倒是出乎卫的意料“大人，往日生与家父论兵时曾说，火器之犀利远胜白刃百倍，日后必然大用或许便有一日，我大明官兵作战将全用火器也未可知家父则说，火器犀利，却是受限极多，之能算是奇兵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正为基，奇为变要练强兵，根本还是弓刀石马步箭，阵而后战否则有奇无正，吃过一两回亏，便无所谓奇了”
冯虞听罢大笑，“火器是兵器，白刃亦是兵器，所谓正奇，火器用得多了，白刃便是奇了如今军中以白刃为重，操火器者不过十一之数，归根结底，无非是火器施放繁琐，受天时所制威力不足，又不够精准若是这些个一一克服，只怕是各军皆要抢着来用了方才我说你所持之论未脱往古兵之窠臼，全因你所说火器用法，全脱胎于历代火计施用之法，对火器之根本尚未勘透”
“请大人赐教”卫这回是诚心求教了
“火器与白刃之大不同，要害便在及远、施放，与弓弩有些相似，却又犀利许多因此，其用法首重集火攒射纵然不如弓弩之精准，杀伤力却要大上百十倍但其施放完毕后总需装填、瞄准，故不如刀枪一般可不停砍杀，故而用火器，最怕敌军欺近肉搏那么，火器当如何扬避短？唯有阵型既要使火器施放绵绵不绝，使敌无力乘隙迫近，又要调度得力进退有序，以免遭敌迂回绕袭此外兵马编制也得调整，你那五因中地因战说的便是这等道理呵呵，这回你是来着了不瞒你说，本都护正有心自年后起在军中大量配装火器，你若有兴趣，不妨置身其中，必定大有收获”
卫听了大喜险险冒出一句“英雄所见略同”来，后来想想，这话似有与上官比肩之意，话到嘴边，总算是硬硬憋住多谢大人成全”
冯虞一摆手“我是看你中多有智芒，起了爱才之心这样，明日起你便在我身边咱们时时切磋，你也可多看些听些，或有些心得”
“多谢大人了”卫老老实实地给冯虞深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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