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一场赔上全部的游戏（1/2）
九方茗仅是轻瞟过两人，进来后，直接来到办公桌前，取出一份文件来，柳霜接过来后，递到方凝面前。
看到“离婚协议书”字样，方凝的恨伴着泪水，一股脑的倾泻出，“既然不爱我，当初为什么又要娶我？！”
“商业联姻。”九方茗的回答，简单到无情，一下子就将方凝打入地狱。
抬眸，淡淡地望着她，“这些，你早就知道的。”
“我是什么？商品吗？”
“是，不仅你是，我也是。”九方茗从诸多档案中，抽出一份来递给柳霜，她会意，再次送到方凝面前。
“做为商品，你我的作用就是创造价值。这是你们方家两年来股票上涨指数，实际收益还远不止这些，互惠互利的原则，他们懂。就算我现在要中止这场交易，也没人有资格跳出来反对！”
苏晓蕊静静的听着，看着他当真将狠决无情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不该吃惊的，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不是吗？
方凝低下头，无法辩驳他说的话。事实上，方家要不是靠着九方家，绝不会在两年内就在亚洲的商业舞台站稳脚跟。
颤抖着，她说，“为什么要离婚？我要听真正的理由！”
九方庭刚从九方家族的行政大厅里出来，方凝就从车里走下来，“爸，”
稳定下情绪，方凝轻声说，“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晓蕊？”九方庭愣了，“她怎么了？”
方凝看在眼里，心也像地上的纸屑一样，变得零碎了。
苏晓蕊一怔，担心的看着方凝。这句话，来得有些令人难以承受。
带着方凝，两人来到附近的咖啡厅里。坐下后，九方庭就歉意的说，“方凝，我很抱歉，茗给你带来这么多伤害，我也想阻止他，可是……你也说过，没人能改变他的决定。”随即，他略带尴尬的自嘲一笑，“当然，也包括我这个父亲。”
“我厌倦了你。”
柳霜忙送她出门。
“嗯。”
方凝犹豫着，一副拿捏不准的样子。涉及苏晓蕊，九方庭失去了沉稳，忙问，“方凝，到底是什么事，你说啊。”
“可作画的时间是……三年前。”
他的薄唇轻轻抿了下，嘴角竟勾起一抹耀眼的弧度，“这场戏唯一的观众已经消失了，我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如果想我帮忙，尽管开口。”
一切果然如九方茗说的那样，明知方凝被抛弃了，方家却没有人敢得罪这棵他们倚仗的大树，反倒全都过来劝她早点同意离婚，拿到那3%的九方集团股份赔偿，这无疑才是最诱人的。
……
“撒谎！！”方凝站起来，将那份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指着他，怒道，“你根本就是爱上了别人！”
“爸，你不要自责。”方凝的善解人意，让九方庭更加自责了，明明话都放出去了，却没能帮上一点忙，他这个父亲做得还真是失败啊。
凝视他一眼，苏晓蕊倏尔扬起一抹笑，走过去，站在他跟前，然后俯下身，两人脸颊挨得极近，“一个爱着自己继母的逆子，是不会被这个道德社会所容的。不管你是多么厉害的商业奇才，照样，会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低下头，四唇间的距离在慢慢拉近，“你，做好准备了吗？”
看到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九方庭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方凝，过来这里是找我的吗？”
九方庭看看手表，说，“我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呆会还要去王宫。走，我请你喝咖啡。”
苏晓蕊盯着九方茗，却发现他淡漠的视线，都不曾往自己这里瞟过。
九方茗眼神轻瞟，“不是爱上了，是一直都爱。”直到这时，他毫无畏惧的目光，才对准苏晓蕊。后者，皱起眉。
亲人唯利是图的嘴脸，令方凝心灰意冷。九方茗说得没错，他们的确都是商品，现在，没有了价值，自然会被抛弃到一边。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她开始懂得，凡事，想要得到，就必须靠自己争取！就算得不到，也要通通都毁掉！
“我想说的是小妈的事。”
苏晓蕊一愣，迅速离开，瞪着他，爱恨交织，“你以为你是谁？能主宰一切吗？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她不敢再多呆一秒钟，那会让她在他的目光中缴械投降。
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无限留恋，他微微一笑，“晓蕊，随便你怎么做，别伤了自己。”
这场游戏，注定了的，两个人，都要赔上全部。
说完，转身就走。
慢慢，苏晓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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