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的借口(1/2)
暮色昏沉,夜疏很舒服地睁开了眼:睡了个好觉!只是胸口上挺重啊?
!!!
他的宝贝就坦荡荡地躺在他的胸膛上,剑尖对着他的喉咙友好的打着招呼。这一剑下去,饶是他修为再高,打个五折没问题。
“你的剑我拿不动。”
小七坐在火堆旁头都没抬地说到。她好像在修理什么东西,看小脸儿心疼的。
夜疏狠狠瞪了一眼十方剑,那剑发出一阵空灵的声音,紫光明灭就变成了一根十分精美的发簪;夜疏看着自己一头狂野不羁的黑毛,又瞪了一眼十方剑:你小子就给我好好打理我的宝贝头发!十方剑抖了一下,乖乖飞到夜疏的头发上;夜疏那随风飘逸的文艺黑毛瞬间整齐。
夜疏才注意到受伤的手被包扎了,包扎得那叫一个沉稳霸气又风骚;还有,小七的袖子变短了。
小七依旧没抬头:“饿了么?旁边有果子,干粮不见了。”
夜疏捡起地上有密密麻麻的菱形纹路的棕栗色“果子”:这便是传说中的松果么?如果我能咬的动的话……算了,一大把年纪不折磨自己了,饿就饿着吧,比自残好不是……
夜疏走到小七跟前,果然,万象的每一个角落她几乎都拆开仔细检查打理,旁边还整齐地码放着她平时用到工具。夜疏想了想自己平时虽然对十方剑吆来喝去的,偶尔还会用它切个蟠桃啊板砖什么的,但总体上还是对他不错,遂也理解了小七的心情。
小七根本不想鸟他:“右边有一条鱼,从你袖子里发现的,想吃就杀了吧。”
右边一个深水洼里一条草鱼游得那叫一个激动。
夜疏:“……你还没吃吧?”
小七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眼光跟看白痴似的:这里只有松果和活鱼,你要下的去口你吃!
夜疏宽慰她:“放心,我们明天就可以到西海的城镇了。”
小七:“……哦。”
夜疏一脸黑线:人家根本没担心嘛。
半晌无话,夜疏都快准备睡第二觉了,小七开口:“你的衣服破了,我用它做了一个吊床。”
夜疏看着小七指的两颗槐树,眼角抽了抽:这是织女用东海蛟绡织的,有这么容易破?看来仙界除了假货是真的,剩余的都是假的啊……本来钱就不多,怎么经得起不法商家这么欺诈?
“你休息吧,我不睡了。”
小七:你都睡了一下午怎生还好意思睡呢?!
“还早。”
夜疏看了看西天,虽然墨色已蚀尽了大半个苍穹,但是西天的几缕夕阳如同画卷上晕开了的朱砂,在幽深的暮色的格外凄艳荒凉。生命的终结的美丽,欲放光千万丈,夜临魇三两点……痛嗟悲耳。
天狼星从西天煜煜发光,整片星海,天狼星最为璀璨。渐渐地,整片天空都出现了零星的发光碎片,偶尔会有流萤舞动过去,为寂静的星空增添了不少生机。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
……四十二只……五十三只……夜疏眼睑直合,嘴里数着流萤,声音就跟将死之人一样无力。
小七再一次出声:“听说星盘昭示着国家和人的气数?”
夜疏刚合上的眼忽然睁开,跟死不瞑目似的。
“……嗯。”
小七用手支着头看他:“听说这些星辰都是棋子?”
“……嗯。”
她仰起头凝视着星空:“听说当一个国家灭亡这些棋子就会死?”
“……嗯。”
小七点点头问道:“一子落下就已经注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还是一个人走完自己的一生棋子才会落下?”
夜疏这次没有“嗯”,他想冷酷地说一句:“你问的太多了”,但他终究没法对她撒谎,没有原因的忠实。
慕雪七眸色了闪过一丝冷冽:“那么,人的命运都是你们神、或是所谓‘天道’的棋子喽?生也由他,死也由他……”
“……嗯。”
不知道上届紫微帝君如何做法,夜疏从未在一个国家、一个人走向灭亡前落子……说来也是可笑,天道妄想借着星辰的运转安排众生的盛衰,以此获得“敬畏”。是敬畏么?是臣服罢!
口口声声说什么“道法自然”,若是天道秉承着“道法自然”,也不需要这星盘来注定众生之气数了。众生心中皆有敬畏,却是对他们自己的道的信任,如今“天道”妄想以决定众生的命运来胁迫万物“敬畏”,倒是个好计谋好手段,可惜寿命万万不会长久……
谁愿主宰他人命运?生死在手,成败在己。夜疏千万年看着众生或荒唐或认真地过完了自己的一生,一子落下或生或死皆由自己决定。然总不乏“生不逢时”之人临终怨怼:天意!天要灭我!从来成也由天,败也由天。殊不知命运一直握在自己手里,所谓的“天道”不过是一个敬畏自己敬畏自然的解释,却被他们用来解释自己的失败。哀哉,待到天命真有上天主宰时,但是那份不甘,就足以让那些人俯首称臣,再无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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