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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棘手人物(1/4)

&l; =&qu;&qu;&g;&l;/&g;&l; =&qu;250&qu;&g;&l;/&g;&l;&g;我想找个话题把这事岔过去,可明摆着不可能,谭仲夏神里有股吃定我的气势。

躲不过去,只好半真半假回答他说我闻到一点跟现场不和谐的味道,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可能是死者生前吃的食物。

我以为他不会这么容易罢休,所以又在心里斟酌到底要怎么继续编。可他然不追问了,却猛地跳转,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问我上的伤是怎么弄出来的。

我反应再快也不可能跟上这么乱的节奏,所以呆了呆才回答,说前儿晚上跟一泼架弄出来的。

这也是半真半假的回答,经得起推敲。

谭仲夏脸上没有怀疑的表,语气却不怎么信,说:“就你的手,什么样的泼能把你弄伤?”

我泛着眼皮子说:“咦咦咦咦咦,就一普通市井泼,碰碰撞撞起点冲突,推我一把,坐到块尖石头上弄出伤来,我能跟她大出手?”

他用那种盯嫌疑犯的神盯我,盯了一会又转枪头问别的问题了,问我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我感觉骨头里浸出丝丝冷意,觉得自己这回好像碰上对手了,或者是个大麻烦也不一定。

我想不明白谭仲夏到底是怎么看出我上受了伤的。我练这么多年武,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行动和体,虽然刚才起着急差点趔趄,那也不至于能让人看出我哪里受了伤,偏偏他就看出了,而且一点没有看差。

我有种好日子马上要过到头了的幻灭感和不甘心,还有点恨恨的,恨刘毅民和胡海莲怎么不努努力把这个副队长的职位争下来,他们俩谁当都好,偏偏来这么个厉害人物,搞得我很被动。

可再被动,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总不能对方还没实际出招,我就自动缴械投降吧,那也太怂了,完全不符合我的气质。

我扭过脸去看尸体,回答他刚才问的问题:“仇杀,凶手胆子很小。”

前半部分很好理解,能把人弄成这样,肯定是有仇。但后半部分谭仲夏就有点茫然,蹙起眉头用疑问句重复一遍我说的那几个字:“胆子很小?”

我点头。

他蹙着的眉头没有松开,而是问我:“从哪里看得出胆子很小?”

我大概指了一下凶手来时和去时的脚印,把刚才的发现讲给他听,他郑重其事点着脑袋慢慢把眉头松开,表示很认可,问我还有没有别的发现或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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