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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不存在的地名(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谭仲夏又准备说话,大概还是想跟我讨论他刚才的分析,我刷地刺过去一个严厉极的眼神,要他闭嘴。他便闭上嘴,交抱双臂歪坐进椅子里开始睡觉,两条长直直地伸在前面。

我重新把四桩案子的卷宗又铺排着看一遍,理出其中的共同点和不合模 的疑点,拼命拼命地想,费尽力气绞尽脑汁,终于给我想到始终隐藏在里面一个不和谐的点:生硬。

这起连环案绝对不像谭仲夏所认为的那样是由几个反社会人格的组织成的团伙所进行的什么审判 谋杀,也绝对不像他所认为的那样,凶手没有任何迫症,习惯随心所做事。

都不是。

凶手不止一个人这点是肯定的,起码有两个以上,也许更多,甚至每桩案子都不是同一个人所为的可能也很大。现在我不分析个,只把他们当成一个整体看,这个整体不但讲究模 ,而且也许可以说是讲究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生硬不和谐。

将每桩案子当成单的来看,不觉得有多生硬,但连在一起看,问题就多了去了。为什么冒着可能会伤及主动脉或要害的风险非要刺郁敏七而不是比较保险的一或两?为什么冒着可能会被过人看见的风险非要在枯河滩上将骆凡活活烧死?为什么明明胆小怯懦不是做屠夫的料却非要选择那么残忍可怕的手段将铁俊开膛破肚?

然后,为什么前面几桩案子似乎已经有了相对比较固定的模 ,到了“砸头案”时,却又突破模 ,没有让受害人受多大的痛苦,直接一石头砸死了事,虽然后面又砸了很多下,但明摆着是泄愤的举动。

到底是为什么?

我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是他们根本没得选择。

他们必须这样。

所有这一切,时间、地点、目标人物以及 方 ,都不是以凶手自己的意愿选择的,而是出于某种观原因,必须得这样。

有什么样的特殊原因能够迫使凶手遵循这么个不成模 的模 ?我想来想去,大概只有一种可能。

复仇。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复仇才会造成这样的况。

这个发现跟我之前一贯坚持的主张又合并到了一起,不会错的,这个犯罪团伙是复仇者联盟,不会错的。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全部我所烈感受到的愤怒、仇恨以及案件里面想不通的疑点。

我想,很有可能,案件里这四个死者:郁敏、骆凡、铁俊、王军,曾经都犯下过人命血案,并且就是以捅七、火烧、开膛破肚、石头砸头这样的方 杀害过别人,然后现在,那些案件中受害者的亲人突然通过某个渠道集中在了一起,组成复仇者联盟,犯下这四桩命案,他们在用以牙还牙以眼还……

等等,好像不对,这四个死者以前真的犯下那样惨无人道的命案过吗?为什么在做背景查的时候,没有提及到任何一点相关?是凶手找错复仇的对象了吗?不对,一个找错也就罢了,不可能四个全部找错,而且还错得一点影踪都没有。

或者只是凶手根本不在乎真正的复仇对象是谁,只是随意将仇恨迁怒到另外一个人渣上?

真的有这种可能吗?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立刻从旧案中查找,看看有没有与这四种凶杀方 类似的案件,无论是已经告破的,还是悬而未破的,都得查。如果真的有,就证明我的复仇论断正确,那就从旧案中翻找新线索,再来考虑为什么凶手会把仇复在这四个人上。

我轰地起,想喊谭仲夏派人去查,结果他不在。刚刚还歪在墙边的椅子里睡觉的,我走了几分钟神的功夫,溜得没影了。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跟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侠一样。

我只好找别人,可惜付宇新压根没在局里,刘毅民回是回来了,被困在一大厅里跟那个折腾死人的代大记者周旋。

还能找谁?前面倒是走来一个人,王东升,可他是鉴证科那边的,不负责这摊子事。

王东升看我东张西望心神不定的样子,笑笑,说:“唉,你这个丫头,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稳重着点,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我心不在焉跟他搭腔,说:“去,我走的是清纯可爱主线,等的是骑白马的王子,不用你操那没用的心。”

我没把握好音量,喊得有点响,惹得过的几个警察窃窃笑,搞得我几乎想不起来刚才着急慌忙到底想干什么。

胡海莲正好从上下来,也听见我喊的那些臭不要脸的话,哈哈两声笑,说:“苏姑娘,你这狗血小清新的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子弹都不穿。”

我看见她,立马想起自己在急什么,拽她进会议室,叫她赶紧去查近五年里,也可能是近十年里,有没有发生过与眼下四桩案子类似的其它命案。不管是已结案的还是没结案的,只要有,都把卷宗出来给我。

胡海莲是个极聪明的人,我话刚完,她便明白其中缘由,再不多问,拔就按吩咐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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