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别后悠悠君莫问1（1/2）
“就那一次，我见过他。”段如是顿了顿，似乎是在认真地回想。“他父亲当时极力想和我结交，所以盛宴招待。想把儿子先容给我，可是府里头却见不着人。后来还是在酒楼里抓了回来，据说当时他正在和艺伎饮酒唱歌……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不免想到了现在的他那个样子……缩在角落里，满背的伤痕。
段如是沉重的叹息声愈发清楚，“可是即使如此，他却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被抓了回来以后，他的父亲一直训，他却一直笑嘻嘻的，半点不赌气，但也半点不悔过。倒是跟我讲了一大堆，我说什么都能接上。”
“要说他风骚……跟艺伎聊天就是风骚了？当然也不必定就是真的那么纯粹，可说到底，他们的关系不是金钱，那些女人是自愿的。你要骂他也骂不得，由于他从不隐瞒。要这么说的话，柳永风不风骚？……风骚才子，他也是这样。”
“……可是，”杨清一听了心中却愈发闷得慌，说不上的难受。“那为什么他现在……后来……又怎么样了？”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虽说当时相交甚欢，可是相逢何必曾相识？更何况，我并不爱好他父亲那样的作风，所以也就别过了，没什么接洽。”段如是道，“只是后来听说他们家的银号破了产，家产全部没了，还欠了很多。家里人不太明确，只是似乎父母当时就被上门讨债的人逼逝世了。我想，他应当也是辗转了多处，最后被卖到了……那种处所。”
是啊，被卖到了那种处所。
杨清一脑海里止不住地回荡着方才杨煦最后的那句话。
你感到什么最痛？男人品尝过男人的滋味……家仇国恨又算得了什么？
在最直接的苦楚眼前，还顾得上什么大义？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碎，在他身上，她竟然能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哀伤。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他那么畏惧见到你，我想可能还是吸收不了……看见你就像是又看见过往那个鲜明亮丽的自己，可是那个人早就已经逝世了。现在的这个躯壳如此不堪，实在他自己也吸收不了吧？”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暂时会尽量避免涌现在他眼前呢，直到他的心态调剂过来为止。”
“对了，由于他认识你，所以我干脆直接把身份都告诉他了，由于也瞒不住。”杨清一点了点头，“还有就是，我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份，给他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杨煦’。”
“杨煦？”段如是重复着念了念，“你让他跟你姓？……也好。煦是太阳的热和？”
“差未几吧。”杨清一淡淡道，“我跟你说了，我救他是由于他身上的固执倔强，那种无法逃离黑暗的失看吸引了我。可是以后，我还是盼看他活在盼看里。”
“清一。”段如是忽然喊了她的名字，自从来了南京，段如是很少再喊她“杨清一”这个名字，很多时候都以“白敛”替换，有时候她感到，她真的只是“白敛”了，似乎白敛和段冷两个人就这样生活着，倒也不错。段如是苦笑了一声，带着点说不出的哀凉之意。“你真的不明确，你是由于什么救他的吗？你为什么总是回避着骗自己……就光是听你的描写，我也看出来了。”
“……什么？”
“固执倔强、逃离不了黑暗……你不感到，这些都是由检的影子吗？”
杨清逐一怔。
“你给他一个‘煦’字，毕竟是盼看谁活在温热和盼看里？”
杨清一紧着嘴角，一会才道：“……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子？”段如是问道，“为什么不承认？是你不敢承认？就算是你忘不了，又如何？不过只有数月，这也很正常，不是吗？”
可是数月，她却依然活在他的影子里，甚至没有意识到，本来她会被他身上每一个因子由衷地吸引过往。
她正欲开口，门口却忽然传来了几声不长不短的敲门声。“夫人？”
段如是先一步反响过来，朗声道：“进来。”
王大夫推开了门，走了过来。微微点头，喊道：“老爷，夫人。”
“何事？……他的情况如何了？”
“老夫正是为了此事前来。”王大夫摸了摸下巴，牢牢皱着眉头。“他身上的伤痕老夫已经给他过细地处理过，也已经上过药，若是好生照顾，也很快会好起来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可否方便问一问，他为何有如此重的伤？”王大夫眼力似有本质，沉沉看着杨清一。“老夫不是好奇，只是有些担心。他身上除了鞭痕，还有……几个处所也全部糟糕透了。比如他的喉咙，似乎被人烫过，可对方似乎温度拿捏的很好，让他很疼，可是及时治疗也不会影响什么。但是现在的话，显然没有及时治疗。”
杨清一心里忽然一个咯噔，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天真少女，她似乎有些明确王大夫的言下之意。“……那现在治疗，有什么影响？”
“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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