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你杀了人你知道吗？（1/2）
毕振业这几天不在京城，没见过凌出，也没见过爹娘，家里人只知道他出门往了，或许谁也想不到，他是随着刑部的人，一起往找家里当初的下人。
由于他的指认，很顺利地找到了曾经服侍过母亲的妇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妹妹说这件事，她定会感到自己疯了。
看着冷汐哭得涕泪滂沱，他唯有道：“冷汐，你二哥已经放过娘一次了，是娘不肯放过他们。假如有人给你仰药，害得你流产，假如有人给娘仰药，害得她不治身亡，哥哥便是手刃仇人也不能解恨。行业他，对我们已是仁至义尽。”
“可那是我们的亲娘，哥……我们再往求行业哥哥好不好。”冷汐明知道无用，可她除了哀求，什么也帮不上忙。
“冷汐，你在家里陪着奶奶，照顾好她，其他的事，交给哥哥来办。”毕振业擦往妹妹的泪水，温和的笑脸，也掩盖不住满身疲惫，“回房往，天塌不下来。”
他离开妹妹，径直往正院来，仆人们见到大少爷，都纷纷期待大少爷能解决眼下的窘境，一人对他说：“老爷在书房，只有夫人独自在房里。”
毕振业颔首，推开房门，屋子里还有守候的下人，他命她们退下，走到了母亲的床边。
毕夫人睁开眼，见到了儿子，哀凉地一笑：“回来了？”
“娘，用过晚膳没有？”毕振业问。
毕夫人却漠然从儿子脸上收回眼力，这几天她都没见到儿子，下人说大少爷出门往了，不知旁人是怎么想的，毕夫人则明确，他这亲生儿子，应当是往乡下找人了。
“你见到她了？”毕夫人问。
母子连心，毕振业明确，娘已经猜到了。
“见到了，也问了。”毕振业跪在床边，“娘，我想最后问您一句，您为什么要杀行业的娘？”
“你怎么不问我，是不是我杀的？”毕夫人哀凉地笑，“倘若我说不是，你信吗？”
毕振业颔首：“我信，可我不盼看娘骗我。”
“我不杀她，她就会杀我。”毕夫人眼力狰狞，带着满满地恨意，“她总是在我眼前，摆出一副正房原配的自满，她不过是个县令的女儿，她怎么和我比？她长得不如我，性格不如我，什么都不如我，你爹根本就不爱好她。可就由于她是原配，是正房，她就能高高在上把我踩在脚底下。”
“娘……”
“振业，你知道什么是妾吗，妾和奴才没什么两样，连半个主子都算不上，连你都是娘的主子你知道吗？”毕夫人抓着儿子的手臂，“我是侯府千金啊，我怎么能做别人的奴才，而你明明是哥哥，却偏偏顶着庶出的名头，就连冷汐将来婚配，也会由于是庶出而被人挑三拣四。振业，娘是为了你们，我是……”
她咳嗽起来，一时缓不过气，毕振业赶紧将母亲扶持着坐起，但是他一脸冷淡，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是感到，娘在推辞责任？”毕夫人性。
“不是。”年轻人淡淡一笑，“娘当初就走错了道路，现在说再多的道理，您也听不进往，您只会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所以你就要大义灭亲，往找来证人，指证自己的娘亲？”毕夫人苦楚地瞪着儿子，“娘辛辛苦苦生下你养育你，就换来了这样的下场？”
毕振业摇头：“不是儿子大义灭亲，是娘咎由自取。而我，只是盼看冷汐和我将来的孩子，能堂堂正正地长大，不要像我们一样，忽然在某一天，要面对爹娘祖辈的毛病。”
毕夫人眼力含恨，咬牙切齿地瞪着儿子。
毕振业含泪道：“你从一开端就走错了，你看，即便行业放过了你，你还是猖狂地要让他们消散，这一次你若还不遭遇责罚，再下一次，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逝世在你手里。娘，你杀了两个人，你杀人了你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毕夫人眼力颤颤地看着儿子。
“是啊，那又怎么样。”毕振业站起来，对母亲道，“过些日子，您就知道该怎么样了。”
“毕振业，我是你娘啊……”
“娘，您真的想过，我和冷汐是你的儿女吗？”毕振业苦笑，退了几步，朝母亲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儿子不孝。”
毕夫人嚎啕大哭，哭声冲破夜空，府里高低的人都无奈地听着，内院里老夫人膝下，跪着抽泣不停的孙女，她抚摩着孩子的背脊，哭道：“造孽啊……”
隔天，郎中府里，张婶起了个大早，要给连忆做醪糟鸡蛋，昨晚连忆还说想吃煎饺，她便一早就起来剁馅儿。
“婶子。”连忆忽然来了厨房，孱弱地站在门前。
“你怎么起来了，这么早，穿得也单薄。”张婶忙道，“你还在坐月子，不要下地。”
连忆摇头：“不碍事的，我也不是生了孩子才坐月子，已经好多了。”
张婶心疼地说：“人家都说做小月子更要紧，不能马虎，好孩子听话，回房往等着，早饭一会儿就好了。”
连忆却道：“二山今天要往听审，不知有没有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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