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由奢入俭难 新穗归去来(1/2)
刚刚从开发区的区电信公司出来,不算碰了一鼻子灰,也差不了多少。
在几番上楼、下楼、再上楼、再下楼之后,“人事”先尽到了,剩下的就是听“天命”了。
“明天就十一了,给你电话,问候一下呢,看你好不好?”
洪宾同志的一通电话,是今天下午最暖和的阳光了。
“唉,不好,感冒了,这才好一点儿。前几天降温,给轻视了一下,就中招了。”我把矿泉水1整瓶全部喝完了,也没能让嗓子眼儿有一点点儿湿润的感觉。发出来的声音,就象没有加润滑油的肉质的皮条和皮条摩擦,硬生生给挤出的声音。这哪象是我的声音啊!
自打回新疆后,只联系了他一个人,原因嘛,很简单,还不太想见人,我没准备好。他不同,我离开新疆,99%是因为放不下他;而回来,则是100%已经把他放下了。
“你不错了,一点儿都听不出来,我现在要是感一个冒,起码一周才可能好。”
“嗯!”我使劲咳了一嗓子,好证明他的称赞是对的。
向门卫递交了签了字的接见条子,小保安高声的“谢谢啊!”倒把我自个儿搞得周身不自在。毕竟是人家的地盘,甲方的,来是来了,可心,总是虚的。
也许,这是甲方里,最客气的一个人了。剩下的,全是客气的拒绝,软钉子。
手上拎着的大礼盒,还有资料袋子,算是全扔到了该扔、能扔的地方,当然我太清楚不过了,这些小意思,在人家看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不过,我也没办法,谁让咱是穷人呢?
公司也没钱,声称有的业务费用,我根本就不敢申请,毕竟还没有出成绩呢,不敢花。
照萧总的意思,光是养我自己,这种业务量都出不来的话,怎么对得起公司?
是啊,现在我是开拓阶段,公司投入了我的本地化人工费用,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我必须想办法,自己解决经费不足的问题。
广州总部的兄弟姐妹们,此时都已经退出了一天的战斗。不仅是一天,是一周、一月、一季的。因为从明天起,十一、中秋的到来,将会带给大家一个可以相当慵懒,可以使劲挥霍的七天长假了。
邓晶晶同学,一定会和李伟栋同志开着他们的“大乌龟”———“东风307”,还有刚从淘宝网上买到的对讲机,一惊一乍、有事没事儿也和“广狮会”的车友们吹着水呼拉拉开出广州,踏平珠三角,或者,脚可以踏到更远的地方去了。他俩可是趁还没有生小孩子,可着劲儿地玩。
用哪只手机打好呢?包太大了,手机太多了,我在马路边儿,把拉链扯开,使劲儿地运用着我的触觉,把联通、移动(广州)、移动(乌鲁木齐)、电信四只个铁块儿,挨着个儿地摸了一大遍,总算想明白了,我先要给广州总部汇报工作,需要用移动(乌鲁木齐)那只nokia;然后再给擦肩而过,没来得及见面的甲方接口人小冯,用ut斯达康的电信这只手机去打。
总部的邓晶晶同学,听完我的工作汇报,她知道如何向领导讲了;而新疆电信的小冯,也都听清了我把资料所摆放的位置,还有帮忙的那个同办公室的波文同学。(他正在拼命打着游戏,好把7点下班的漫长时间充分用干净)。
开发区,绿化得特别好,比我们小时候,好了太多了,可惜就是没有供人走的道。我只好沿着路基,一边感受着一辆又一辆或大或小的车,从身后呼啸着超过我。我几乎没有赶车的任何冲动。
就算是看到了回家的68路,也没有跑几步,去追。要论以前,在广州,只要看到车头的影子,我的腿就会条件反射一般地飞奔起来,和一群车友们去挤个你死我活。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再说也没有几个人,不挤!再说,万一挤着,被扎针了,咋办呢?太不划算了!”
我安慰着我自己,老爸老哥一再交待,这些天街头的针扎事件还没算完,还是要小心为上,安全第一。
被我遥祝着放行了的一辆68路,甩着灰,吭吭着走了。
而我也可以大摇大摆,一步一摇,东张西地望地“信步”到车站。
看景,等车,两不耽误。
十年了,有十年没回新疆,家里几乎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车站,正好设在了一间很大的公司门前,和甲方规模相当。
“宏景通讯”
打量完这座与电信同样高大、占地几乎也同样大面积的民营通讯企业大楼的招牌,不由地更是一番感慨:“十年前,这家是做传呼台的,我还去应聘过做兼职传呼台小姐呢!没想到,他们居然起了自己的大楼,太了不起了!”
“这就是第一波里起来的。”
现在是3g时代了,第三波到了,属于我们的机会,是不是也来到了呢?
不顾西斜的下午阳光,有些刺眼,我又把这座大楼,仔细看了一遍,心里嘀咕:“我没有这么大野心,如果这第三波能抓住了,我只要起一座属于自个儿家的别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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