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第一次杀人（2/4）
“不要——”萤声线颤抖，而眼前这个遍体鳞伤的人眼里只有一具尸体。
“是他们指使你的吗？”萤不褪，“是他们在试探我是不是，你也是我师兄，是……是吧？”
“咻——”短刀刺过来，萤只是躲，一边退一边颤巍巍地说，“你别逼我，我真的会杀你……我真的会杀了他，忍成！老师！我真的会杀了他，你们不要逼我！”
此时，宫泽忍成已经被黑川式部拉到外面去，他只从一个小窗里看见萤在惊恐地喊。
萤退无可退，在角落里缩着，她怔怔地看着这把泛光的刀向自己的心脏处刺过来，“刺到这里，人是会立刻死的。”她的脑子里忽闪过这个念头，却来不及闪躲，伸手一把握住了刀柄，同时手也被划破，血瞬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了，她感觉不到多么疼痛，只注视着这滴血的刀尖悬挖胸前，“我……你们这样对我，我会杀了你…”她一脚将这个人踢开，他的刀落下了，萤捡起来，紧紧握着，他又扑上来，扑到了刀尖上。
“呃…”他喉咙里发出这样轻微的响声，眼睛瞪着，里面除了解脱，就是遗憾。
牢房里面已经有半分钟的静默，宫泽忍成仅仅能看见这个男人的背影，仍立着。
“我去看看！”
“就在这里等！”黑川式部不容分说，一把拉住他。
又过了十几秒，他倒了下去。
黑川式部转头看向长濑中介郎，眼里充满了得意。
“你赢了，我签字。”他说完，转身走了。
宫泽忍成跑到门边，看见眼前的场景，他怵住了。
萤歪坐在地面上，她手里的刀还在滴血，看着倒在血泊中抽搐的人，她恍惚地自言自语：“杀人了，我杀人了……”
这人趴在地上还没咽气，听见是中国话，竟竭力挣扎，提起最后一口气，骂道：“汉奸！不得好死。”随即闭了眼。
萤心如锥刺，浑身战栗着，无声地流泪。
第二日，宫泽忍成依约见到北岩。
两人对坐，北岩递给他一张纸条，宫泽展开一看，然后揉了揉放在嘴里并吞了下去，两人目光相接，宫泽忍成沉思顷刻，只点了点头，北岩也点头示意，接着各自离开。
半月后，军校，黑川式部办公室
“萤的全部资料和所需文件都已经整理完毕，等您过了目就提交，只要审核顺利，明年初萤就可以动身去了。”宫泽说。
“嗯，”黑川式部问，“她现在怎么样？”
“状态极差，但仍每天都在坚持训练。”
黑川式部皱眉道：“你去看看，这一切并不是都结束了，她需要立刻恢复过来。”
“是。”宫泽应着，心里很忧虑，于是去训练场看萤。
她正提着匕首忘我地刺着人形靶，每一刺都正中心脏位置，她满头大汗，几缕头发紧贴在脸上。
“休息会儿吧。”宫泽忍成说。
萤并没理他，仍旧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刺。
“我去给你拿水来。”
“不喝。”
“萤，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还不能释吗？”
“我一辈子都不会释怀。”
“他是个犯人，杀了就杀了，你何必这么折磨你自己？”
“他对于你们来说是犯人，对我不是。”萤说，“我只知道他是中国人。”
“中国人怎么了？”
萤吐，说：“因为我也是中国人。”
“什么？”
萤不再回答，宫泽忍成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正在训练。
她们四个女生站成一排，连日的训练下来，个个都已经风貌一新，彻底告别了刚入军斜的青涩和幼稚。
黑川式部点了点头，在她们面前转来转去，问：“作为女性，你们有一件天生最致命的武器，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四人昂首挺胸地立着，像一座座塑像，都不答话。
“是你们的容貌和身体。”
四人眼里泛光，然面色不改。
黑川式部一一扫视她们，边走边说：“以你们的外在条件足以令一个正常的男人神魂颠倒，但若遇到一个非同寻常的男人，还必须多费一些功夫才能让他陷入你们的美丽圈套中。”
忽然，他皱眉，厉声道：“但是现在的你们毫无女人味儿可言！空洞的眼神，苍白的表情，僵硬的身体只会让人避之不及，你们除了性别根本不像一个女人！”
宫泽忍成在一旁看着，颇有感触，他与萤走得最近，至今没见她笑过。
“这是好的，因为在军校里我没把你们当女人，但是出了这里你们仍是女人，所以现在我要恢复你们女性的身份，作为一个的女特务，你们即要比一般的男人更坚强，也要比普通的女人更柔媚，这样可以使你们适应任何环境，现如今你们足够像“男人”，此时你们需释放天性，我要看你们作为女人的一面。”
众人不解，仍不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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