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公堂论证（1/3）
第272章公堂论证
南鲤镇衙门内，此刻人山人海，一女子被带上公堂，的确罕见，只是一般女子被衙役带走，要么满脸惊慌，要么连连喊冤。
可此女子不凡，脸上不但没有惊慌之色，更是露出一副愤愤之色，怒视衙役。
衙役们一把将嘉鱼扔在地上，让她跪下后，站于两旁，沉声呼喊道：“威武……”
隆重的升堂开始，约莫五十来岁的官老爷，从一侧走入正堂，身旁跟随着一位满脸愁容的老师爷。
或许，在场观望看戏的一些百姓不太清楚段嘉鱼的身份，可作为师爷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但是，眼下却又不好得罪另一方，只能先将人带到堂下，再做打算。
至于这位官老爷，早就折服于背后黑手的势力，姑且先答应了下来，内心希冀这可怜的女子，能够短暂屈服收监，莫要宁折不屈，多挨几下板子。
“啪！”一上来，官老爷还是要显摆出自己的官威，一敲惊堂木，表示自己要开始审案了。
两排站列好的衙役，立即吐，外面围观的百姓们，也都纷纷屏息，静看官老爷审案。
“堂下罪人，你可知罪？”官老爷子不威自怒地喝道。
嘉鱼倔强地抬起头，冷冷道：“禀大人，小女子安分守己，不知所犯何罪？”
“哼！真是一个刁民，不见棺材不落泪？”官老爷子冷哼一声，可心里却更加犯难，但事已至此，他不能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审下去，再度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将证人贺莲，带上堂来！”
“威武……”两旁衙役，再度喊起，像是要给犯人极大的心理压迫。
嘉鱼听到贺莲两个字再怎么淡定都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涅，那贺莲明明很早之前，便被子充打断了腿，流放在外，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只见两名衙役，推着轮椅，将嘴唇发白，宛若乞丐的贺莲，推上公堂。
若不是看清了她的脸，嘉鱼难以想象，以往那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贺莲，会落魄成这样。
当看到贺莲眼神的时候，嘉鱼在怎么淡定都不能保持，那个眼神就像是地狱的恶魔。
可是嘉鱼转念一想，这样的人，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像是死咬着自己不放的野狗，时至今日，仍旧还想着咬自己一口。
“草民贺莲，拜见青天大老爷！”贺莲泣不成声，一来便装出受害的样子，更是要走下轮椅，跪拜官老爷。
官老爷急忙道：“姑娘有恙，不必行此大礼，当父母官的，可受不起这一跪。”
好一出青天大老爷的戏，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眼前的官老爷，乃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青天大老爷呢！
更会以为，坐在轮椅上的贺莲，是一位深受毒害的可怜女子。
贺莲含泪点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加上褴褛的衣衫，让外人看着心疼。
可是她那粹了毒的眼神却看得嘉鱼心里发毛。
果然是她…
“贺莲，你可认识身旁的女子？”官老爷子问道。
贺莲看了眼嘉鱼，双眼怒火，狠狠地点头道：“回禀大人，草民认识她，就是她日夜折磨小女子，心肠狠毒，将小女子折磨出这个涅，小女子拼了命地逃跑，这才逃出生天，还请大人替小女子讨回公堂！”
一字一句，字字痛心，加上凄楚的语气，听着就让人对段嘉鱼产生万分地厌恶。
嘉鱼神色如常，听贺莲的话，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想着想着，竟然自然而然地笑了一声，这一声笑，在异常安静的公堂上，显得格外清脆。
官老爷子更是无奈，为了维护自己的官威，不由再度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犯人，你可知罪？”
嘉鱼平静道：“大人，光听她一人之言，便可定小女子之罪？那天下悠悠众口，各有说辞，岂非人人都会有罪？”
“你！”官老爷子瞪大眼，却又无法反驳。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那个人的一人之言，但是如今这样，那个人不能得罪，而面前这个段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段嘉鱼，你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了吗？你自己之前做过什么，现在你都忘了吗？你敢说，我的腿，不是你派人打断的？”贺莲振振有词道，一脸表情格外狰狞。
面对贺莲的逼问，段嘉鱼瞬间明白，贺莲的用意。
贺莲单单说了她打断了腿，却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被打，这样会不会太针对了，也许是贺莲太着急了吧。
可是这种小把戏，嘉鱼心里还是有数的，轻蔑一笑后，平静道：“我单单打断了你的腿，却又未曾伤你性命，那我可对你很仁慈了，你不但没怀着感恩的心，还来衙门告我，简直大逆不道！”
堂上的官老爷和师爷，堂下观望的百姓，以及公堂内两旁的衙役，听到嘉鱼这理直气壮的话，差点吐了一口鲜血。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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