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危机意识（1/2）

轩辕玄夜抱着孩子，也哄不好。先前有那么多儿子、女儿，也没有这么在意过。也许是年轻的时候，只在乎皇位的稳固，纳妃无非是权衡家族关系。现在，他需要一个继承人，才对这些孩子们多看几眼。

“什么福分不够？朕的皇子，注定福分绵厚。”

“可是，陛下都没有给皇儿定名字……”蓝绫委屈地说出来，还不敢一句话说完。

是啊！陛下金口玉言，已经说了这个孩子只要是皇子是太子。那么名字早定好了吧？迟迟不公布，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轩辕玄夜想起来慕容懿那边，尚未给出答复，他这里也不能一直拖下去。八皇子的血脉是否正统，大公主的死因来的更重要。

“这个……还在拟定。总要选一个最好的，才对得起他。”轩辕玄夜片刻的迟疑，没有抬头去看蓝绫。

看去，他还在逗孩子，似乎没有哪里不对。而蓝绫伺候他多年，也是个识趣儿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免得陛下动怒，遭殃的是她自身。

她即便成为这宫里地位最高的女人，也终究是陛下赐予的，只要陛下一个不高兴，随时会收回。这是她跟太后最大的差别，也是为什么她能得陛下恩宠，不用去寺庙祈福。

保和殿那边内监来抱，在轩辕玄夜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他立刻放下八皇子，一句话都没说，回去了。

蓝绫抱着儿子，看着陛下急匆匆的背影，说道：“该不会是大公主的死因，这么快查出来了吧？”

保和殿内，百里钰跟慕容懿几乎是同时入宫的。

轩辕玄夜看到这两位心腹大臣，却并没有往日那种谈笑风生的轻松。他命令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两位在眼前。偌大的保和殿，只有君臣三人。不禁叫他想起当初他登宝座，靠的是德王跟杨儒林。而后他能坐稳江山，靠的却是百里钰跟慕容懿。

“丞相先说。”轩辕玄夜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坏的打算。

当他看到大公主死的模样知道，下毒，戳心，必死无疑的招数，搁在谁遇了，都活不成。在他的宫里出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揪出来，定斩不饶。

“婚宴的人，老臣都问过了。大公主没有跟说特别接触，只闷闷地喝了两口酒，说头晕，要回去。她是自己走回去的，那个时候，应该没有毒。”百里钰笃定地说，这一部分，他很确定。

轩辕玄夜问道：“何以见得。”

“这些都是有人证的，很多人看到，做不得假。”百里钰相信那些宫人的证词，没有必要撒谎。他接着说：“仵作跟御医，已经验出大公主的毒是细辛的毒。宫里，只有太后头疼，经常去拿细心配汤药。但是，其他娘娘，头疼脑热的，也用了细辛。”

轩辕玄夜听到太后，来气。又是那个老女人，她那么见不得他好。他愤恨地说：“但是，要积攒到毒死一个大活人的药量，只有太后了，是吗？”

丞相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会是这种反应，丝毫不怪，淡定地继续说下去：“也不尽然。那天入宫的人多，有人夹带，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些臣子能想到这么歹毒的法子？敢在宫里害人性命？”轩辕玄夜已经在心里认定，是太后干的了。他的情绪一旦被引动，很难平复下来，却又必须平复下来。

“陛下想除掉太后，不必急于一时。老臣奉命，要缉拿的是杀害大公主的凶手，还请陛下耐心听老臣说完。”

“你说。”

丞相停顿了片刻，要小心再小心措辞，才不至于再让陛下动气：“那一晚，大公主喝的两杯酒，一杯是跟驸马的合卺酒。另外一杯，是曦和公主的酒。”

“南月国的曦和公主？”轩辕玄夜终于听出来百里钰要说明的是什么了。

他想过很多人，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初来乍到的公主。她的表现，太合乎常理了。不过，被他这么一说，似乎又不那么正常。她没有嫁给声名在外的宣王，也没有嫁给他指定的楚王，被当众悔婚，甚至没有一点点女儿的恼怒。太冷静，也太从容，仿佛一切都是稀松平常。明明是十几岁的公主，算见惯了大风大浪，也终究是十几岁的女孩子。

“南月国，真的有这么一位公主吗？老臣与南月国使者见过多次，未曾听闻有这么一位公主。”百里钰再问下来，轩辕玄夜说不好了。

轩辕玄夜思量着：“但是，国写清清楚楚。南月国，千里迢迢，送一个公主来，杀死朕的公主做什么？”

但是，大家都清楚得很，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一纸国能做的准的。

百里钰斗胆做了假设：“老臣想说的是，会不会真的曦和公主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这位……是冒充的。”

“这……”

轩辕玄夜的迟疑，佐证了百里钰的猜想。连陛下自己也拿不准了，那么他的猜想能完整的说出来了。

“老臣暂时查到这些。驸马胆小，即便不满意大公主年长几岁，也不会下此狠手。看尚世安的作风，跟这位驸马的作为，知道，他没有那个胆子！尚家，应该是很感激这门婚事，因为尚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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