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2（1/2）
“不会是……展览有名画被毁了吧？”叶灵兮惊讶，如果是，后果应该会很严重吧。
“不是名画，所以更麻烦。”
“损毁得很严重吗？要赔偿再追责？”
“被一个小孩划了几道，有个角被撕了，具体要等负责画展的老师一起开会讨论吧。”
“不算是名画，那损失总归会小一点吧？按照市场价赔偿吗？”
“这幅画已经无法估量市场价。作者……已经不在很多年了。”路清川说完，有些难以自持的悲伤，像是触及了心底的灰暗的一寸，将那些陈年的伤口掀起来，带着尘埃，恰有一丝悲凉划过眼角。
叶灵兮不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只是看到路清川的表情，好像并不像她想象中可以解决的那么简单。
她有种错觉，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见到路清川有过这样的表情，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直觉告诉她，那副画对路清川的意义好像有点不一样。
“哦……那要现在回去吗？”
“已经发生了，回去了也改变不了现实。”路清川微微叹气。
“如果有事您可以现在回去。不用担心我的，我没关系，我可以明天和陈老师他们一起回去。”
“明天和你一起回去再说吧。”路清川放下手机，收起刚刚有些难过的表情，轻轻抚了抚叶灵兮柔软的长发。
“是一副什么画？”叶灵兮好奇。
“风景油画。”
“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前辈的画吗？”
路清川摇头，“是平城美院当年的高材生。”
“我还没看到画展全貌，就没机会看这幅画了，有点可惜。”叶灵兮说完，也叹了声，传染了路清川悲伤的情绪，“今天是怎么了，意外怎么这么多。”
“小朋友，所以才希望你无论做什么，保证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路清川为什么一下又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故意逗他，“最安全的恐怕就是在家里吃喝玩乐，并且由路老师全包了。”
“只要你愿意，你当我做不到？”
话说到这里，叶灵兮不想继续，她知道他能，他巴不得养她。
“是臣妾做不到……”叶灵兮半开玩笑的，“路老师，我愿意读你的研究生，继续在你的谆谆教诲中度过三年，算是我能做的，最大最大的极限了。”她将“最大”两个夸张了语气，显得有点俏皮。
“终于想明白了。”路清川不多说，欣慰的笑笑，“孺子可教。”
“既然都当了您的学生，那我可不可以以后不当您的课代表了？”
“这就打算开始跟我讲条件了？”
“我只是担心……学业太繁重了，想……”
“想也别想。”他严肃起来，“我的课代表早就内定了。”
叶灵兮一脸蹉跎。
“你不怕会有其他漂亮的女同学做了我的课代表，徒有私心吗？”
“您可以不要我当课代表，但是，也不许找其他的长得好看的女生当课代表！”叶灵兮矫情起来，有点可爱。
“别人选课代表都是看成绩，看能力，我看长相看性别？”路清川挑眉，“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老师？”
左右都被路清川说了，叶灵兮无奈的笑笑，“好吧……反正我也只是一门课的课代表，您教好几门课，我也不能门门都看着……”
“这就开始吃醋了啊。”他喜欢。
叶灵兮否定，“哪敢……您那么多的粉丝，吃醋？我怕是要被醋缸淹没了。”
路清川笑出声，“所以和我在一起，会有压力？”
“至少大家不知道的话，我的压力就小一些。”
“要三年？”
“至少啊！不然你觉得大家会怎么说？”
想想都怕。
“我突然不想让你做我的研究生了……”
“……”
叶灵兮不高兴，“就算我不是您的实习生，只要我在学校上学，我们的关系就要保密，我之前都表达过的，不想因为我而让您忍受非议。”
“好了，我知道了。”路清川伸出双臂，从身后拥着她，“话题有点远了。不如我们先谈谈中午吃什么？”
叶灵兮最终选择了云南菜。
点的大多是特色菜和小吃，过桥米线，鲜花饼，米布，菠萝饭，野果酸汤鱼，汽锅鸡。
雨天外卖小哥送餐速度也变慢，餐送到的时候，过桥米线已经有点坨掉了。
但是和路清川在一起，吃什么都好像有种味道还不错的错觉。
吃过饭，叶灵兮打电话给陈铭亮问情况，报社的编辑已无大碍，只是冯江海，还在抢救。
从现场了解的情况看，再做手术医师几乎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叶灵兮最后跟陈铭亮说明情况，明天和路清川开车回去，就不随他们一起坐高铁了，陈铭亮嘱咐了她注意安全，也就同意了。
挂了电话，因为得到了冯主任情况不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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