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收债（2/2）
消灵散，即便王上这一小小术法，她也无法躲过，实则她也从未想过要躲，她虽对王上有愧，但她却绝不后悔！
“王上，您可知，即便没有上神，您与当今天帝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您可知，您是~”珍珠顿了顿，咬咬牙还是憋了回去。
“是~？”清水莞尔红唇微勾，笑容诡魅：“是混沌古仙？”
珍珠大惊：“王上您！”
“珍珠，念在你在本王身边服侍数年，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
“你追随伤魂多年，告诉本王你所知的一切，本王便放过你~”清水的指尖把玩着一朵灵动悬浮的幽蓝色冰花，循循善诱却又语气凉薄。
珍珠抬着头望着王上，她是信王上的，实则，她也不愿王上活得那般糊里糊涂。
何况，王上已是知晓她乃混沌古仙，当初在三清境，她向王上暗示过不少...
“王上的前世确实乃混沌古仙，上神原是追随度宿仙尊，后来度宿仙尊因触怒天道而仙逝于世，上神便追随王上...”
“...奴婢并未见过王上的前世，只知自打遇上上神，上神便在三界六道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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