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夜探狼洞沟(1/2)
听玩老娘的话,我沉思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所以然,这几年环境破坏严重,就连我家这,也遭到了破坏,每年冬天到了采伐季节,就有大批的采伐队进山,松树,杨树,桦树,柞树,不管多粗,挨排放,利益的驱使下,根本就没有保护大自然的观念,地方政府为了财政收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这事我也挺来气,我们这有专门的护林员,还有森林警察,正常护林员的职责是每天巡山,我们这的护林员,别说巡山了,到了采伐季节,你就压根找不到人,都在哪了?都在那些以采伐谋财的老板家里,我记得上学时,我去一个同学家玩,我这个同学的父亲就是专门承包采伐队的,平时也倒腾点木材去卖,当我来到同学家的时候,他家的酒桌还没扯,四个护林员罪的跟死猪一样,横七竖八的躺在炕上,那次也是我唯一一次在采伐季节见过的护林员,要按哥们我现在的脾气,肯定每个人扇上两嘴巴子,我只是个平头老百姓,当官的都不管,我又怎么样呢?想到这我笑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一个小胳膊不可能拗过大腿去。大爷的,哥们要是有权,把这帮玩意全部拉出去枪毙半小时。
老娘又被这几个娘们拉出去讲故事了,我和那三个货,一人拿了瓶啤酒,坐在树下面聊天,其实我们几个聊天,也没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女人之类的事情,老爸由于忙着弄机井的事情,早早的就睡了,我们聊了好一会,陈仁芳突然说道:“困了,早点睡吧”,
我还挖苦他说:“忘了你上学的时候了,天天晚上熬到2点多,早上5点就起床,也没见你困过,是不是有了女人把身体掏空了”。
陈仁芳也没有搭理我,自己回屋就躺下了,我和孙佳喜,张永斌,又聊了一会,觉得没有意思,也回屋睡觉了,在农村不像城市有夜生活,也没啥玩的不到十点大伙就都休息了,大概睡了能有两个小时,被一阵开门声吵弄醒了,可能是睡的早了,就睡不实的缘故,我爬起身看看原来是陈仁芳,可能是出去上厕所,农村的厕所都是在院子里,所以我也没有在意,过了好一会,陈仁芳也没有回来,我心里纳闷,这是去拉屎也能拉到北京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正好我也想上厕所,可能是睡觉前喝的那几瓶啤酒的缘故,小肚子胀的难受,披了件衣服,打着手电,出了屋子,东北的夜晚可不比大连,白天温度30度,晚上也就十多度,不披衣服,山风一吹,准感冒,没跑。
到了厕所跟前说了句:“陈仁芳你还没拉完?”没有声音,不会啊这个货跑哪去了,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声,这小子去个厕所难道也能跑出十里地去?我放完水,觉得身子轻便不少,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根本就没有陈仁芳的身影,这小子去哪了,这地方他也没有亲戚,不能半夜出去串门吧,就我这脑袋我真犯愁,就是有亲戚能大半夜的去串门,那不是脑袋又病了吗?
今天从狼洞沟回来,我就发现了他的神情不对劲,再说这么晚了,他对这也不熟,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想到这,悄声进屋把我的包拿了出来,前段时间找文清叠的纸鹤还在,走到院子中间,把纸鹤托在了手中,对这纸鹤说道:“鹤兄,又要麻烦你了”。
然后念动口诀:“路有迷途,回望无归,仙鹤引路,众神避让,急急如律令,纸鹤听令,速速带我去找陈仁芳”。
纸鹤在空中飞了三圈,就朝大门外飞去,我赶紧把包背在身上,拿着手电,顺着纸鹤的方向跟了过去,看看这个方向,竟然是狼洞沟的方向,心想“陈仁芳你半夜去狼洞沟干什么”,突然想到了张春华的事情,难道是被鬼附体了,心里越想越是担心,脚步也加快了几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狼洞沟,纸鹤也掉在了地上,收起了纸鹤,喊了几声,没有发现陈仁芳的踪迹,大爷的,这大半夜的来着荒郊野岭,还好哥们从小胆子就大,要换一个人,给钱都不会大半夜往这地方跑。
狼洞沟这个地方还是这么热,跟白天差不多,这违背了物理常识,物理常识?不提这屋里常识还好,姥姥的,哥们最近遇到的哪个事情是物理常识?想到这,自己也苦笑了一下,我拿着手电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纸鹤落在这,这人就不会离太远的,这人上哪去了?难道还会隐身了不成。
正着急呢,突然发现的石壁上发出了微微的亮光,这个石壁怎么会有亮光呢?我快步来到发光的石壁下,发光的地方离地面能有七八米左右的地方,我摸着光滑的石壁,凭我的双手肯定是爬不上去,这地方我怎么感觉处处透着邪性,小时候来这玩,没有感觉出哪地不对,今天来到这,四处都透着一丝古怪,就说这地方的温度吧,至少得有30度以上,比白天都热,加上张春华上次撞鬼的事,不由的让我汗毛立了起来。
陈仁芳啊,陈仁芳啊,你这大半夜的是玩哥们呢?让老子找到你飞抽你丫的,正在为难呢,耳边传来“啊”的一声,这一声差点没把我的魂给下掉,草,哪来的鬼叫,还没等恢复过来,从上面掉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吓得我不由的靠在了石壁上,等了几秒钟,上面再没有往下掉东西,才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胸口自言自语的说“靠,这是玩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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