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郢墨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然是第二天的中午。鸟雀啼鸣,猛然的阳光晒进了王府的白色窗帘,整个寝室内一片温暖。
他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慕容止鹤的怀里。
“墨墨,你醒了啦!”慕容止鹤手捧吕郢墨的脸蛋,在他的额角上亲了一个。
“睡了一个很安心的大觉。”吕郢墨微笑,依躺在慕容止鹤的怀中,闭上了眼,露出了舒心的表情。“这一年来,今天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很久没有这样安心过了。”
慕容止鹤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吕郢墨的头舒服地挨在自己的肩上,“现在我们在京的形势已经安定下来了。放心吧,不会有事了!”
吕郢墨睁开了眼,“纸鸟,来到京师,你还习惯吗?”
“还好吧,过一会儿就好了。”在明媚的阳光下,慕容止鹤头挨着吕郢墨的头,双手把玩着吕郢墨左手的五只手指。阳光透着窗射进来,温暖非常,“我喜欢京师。在京师,没有姚暄夏,我终于可以一个人独占你了,真好。”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吕郢墨没好气地用右手剑指戳了慕容止鹤的额角一记。
“嘻嘻,再睡一会儿吧。”慕容止鹤抱紧了吕郢墨的身体。吕郢墨重新闭上了眼,平静入眠。两个人享受了这午间平和的片刻。
一星期后,吕光单独召见了吕郢墨。
吕光朗声说道:“墨儿,其实今次允许你回来,是因为朕有一个大麻烦需要你来帮忙处理,也只有你能够处理。”
事实上,他对起复吕郢墨心里是存有一定的犹豫的——吕郢墨当年犯下的过错实在太大。只是,他没有别的办法,进行今次这个任务,除了吕郢墨之外,没有另一个人选。
在商事上,天下终是没有人能媲美吕郢墨。
这是吕郢墨独有的能力。
“愿为父皇效劳。”吕郢墨单膝下跪。
原来,自己这个父皇果然深谋远虑,要不是有这样的需要,他是断不会让自己轻易起复的。
吕光命令道:“当年,天策军在青州私铸钱币,滥发交子,致使青州物价高涨,民不聊生。一年来,情况不但没有改善,还进一步恶化,民怨四起,劣币滔天。朕先前已经派过商事官员前去处理,但失去了你的领导,他们至今仍没法解决这件事。朕现在封你为全权钦差大臣,命令你去青州解决虚币之事!解决好,才好回京来见朕!钦此!”
“儿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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