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跪地求饶（1/2）
艰难的回过头，杜老五满是惊惧地看着王小凡。
杜老五有些失神，他似乎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更像是一头凶兽。
“让你的人出去！”
王小凡眼中浮现出怒火，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倘若王小凡再慢上几秒，下场可想而知。
“出……出去！全部都给我出去！”
自己的小命捏在王小凡手中，杜老五当然照做.
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出这番话时，他的声音都有些颤。
这些人早就想离开了，听到杜老五的吩咐，更是没有犹豫，争先恐后地逃离这片炼狱。
不一会儿，诊所里面就剩下王小凡、郑秀英以及杜老五。
收回手中的铁棒，杜老五顿时松下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王小凡屏气凝神，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背部。
下一刻，杜老五像个炮弹似的冲出，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崩掉几颗。
王小凡没有丝毫怜悯，一手拖着铁棒，一边朝杜老五的方向走去。
郑秀英见状，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她可以感觉到，王小凡的情绪极度不稳定，虽然她也想要让杜老五吃点苦头，可要是闹出人命，王小凡下半辈子可就毁
了。
“小凡，你住手，不要伤及性命。”
想到这里，郑秀英没有犹豫，连忙开口说道，生怕王小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放心，我知道分寸。”
王小凡闻言，突然扭头咧嘴一笑。
郑秀英见到王小凡恢复之前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
杜老五满眼惊惧地看着王小凡，喉咙似乎被扼住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杜老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你不是要废了我吗？”王小凡冰冷的声音再度传出，脚步却没有停下，缓缓朝杜老五逼近。
杜老五吓得屁滚尿流，裆部变得潮湿，一股异味传出。
王小凡投去鄙夷的目光，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屑。
郑秀英更是捂住鼻子，这股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些。
“你毁我药地，上次被你跑了，这次居然胆敢主动找上门来，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一边说着，王小凡的表情变得狠厉。郑秀英确信王小凡没有失去理智，倒是没有阻止。
杜老五听到之后，眼中带着一丝茫然，似乎不明白王小凡的意思。
“王大哥、王爷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日后你说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
杜老五摇头乞怜，差点就没给王小凡磕头了。
“哼，想得美！你数次出手对付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不说其他，单单是你毁了我的药地，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就此罢休。”
王小凡的脚步没有停下，离杜老五越来越近。
郑秀英总算明白了，原来第一次见到一片狼藉的药地，是出自杜老五的手笔，也难怪王小凡这么生气。
但杜老五的神色惊恐之余更多的却是疑惑。
“王小凡，你说我对你动手，这我承认，可药地不关我的事情，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这我可不认。”
杜老五可是村霸级别的人物，无缘无故被人戴上这么一顶帽子，自然不乐意。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是不会承认的了。”
下意识地，王小凡觉得杜老五是为了推卸责任才不敢承认。
声音落下，王小凡便动作起来，高抬起手中的铁棒，用力一挥，直接砸在杜老五的大腿上。
“啊！”
诊所里传出杀猪般的哀嚎声。
杜老五抱着腿勾着腰，面部都扭曲了起来，显然是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郑秀英看到后，都有些不忍。
王小凡不想闹出人命，可也不意
味着他会轻易放过对方。
他的力量强横不用多说，这一棍子下去，杜老五的这条腿已经算是半废了。
“还不肯承认？”
王小凡挑了挑眉头，淡淡的声音再度传出，落在杜老五的耳朵里面，更像是来自九幽的魔音。
“不是我做的。”
杜老五依旧不肯承认。
王小凡眯了眯眼睛，脸上泛起一丝冷笑，目光在杜老五身上来回流转，随即开口说道，“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多能抗。”
声音落下，他又动作起来，抬脚便朝杜老五的身上踹去。
然而没想到的是，经过一番毒打之后，杜老五依旧不肯承认。
或许是打累了的原因，王小凡暂停下动作。
“不……不是我做的。”
杜老五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可依旧没有承认。
闻言，王小凡沉默下来。
“小凡，你气也出了，再打下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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