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1/4)
之光。
“大雨,正好洗刷鲜血。”
“噼啪”一声,雷电袭来。
赵樽不退反进,拍马过去,一声刀剑的碰撞之后,冲在最前面那个穿着校尉铠甲的晏军,便已倒下马去,身首异处,脑袋滚落在雨地里,那一双眼,还狠狠瞪着,死不瞑目。
高倨在马上,赵樽缓缓看着他们,一把扯掉头上戴的北狄毡帽,丢在地上,一头长发披散在雨中,溅出水珠无数,而他提刀平举。
“赵樽在此,谁敢拦我”
“殿下是晋王殿下”几名外罩蓑衣的士兵看着面前这个横刀立马的男人,嘟囔一声,情不自禁往后退了退。
对方仅有十来人,除了赵樽之外,无人出手,他们却有上百人之众。尚未出手就死了一个,余下的,再无一人敢上前。
阿古站在远处,一颗心突地一沉。
南晏有赵樽,北狄如何称霸
暴雨“哗哗”作响,赵樽面对着金川门,看着门洞里手执火把的士兵,眼睛都没有眨。他身上流着皇室血脉,征战沙场多年,那一份从容尊贵与雍容气魄,绝非常人可比。一层冷芒罩于他身,他虽再无一言,可很多人都相信了他是赵樽,他真的是赵樽。
“还不快给本将拿人,都愣着做甚”
金川门一众兵卒的背后,是骑在马上的周正祥。
这些兵卒们,自然不清楚到底为何要羁押面前这个说是“晋王”的人。在周正祥的大吼之下,一个兵卒大着胆子,低低喊了一声。
“周将军,他是晋王殿下”
周正祥看向赵樽。
隔着一层雨雾,他沉了声音。
“晋王早已入土为安,事隔数月,哪里又钻出来一个晋王此人不知有何图谋,先拿下再说。”
赵樽嘴角不屑地扬起,握紧钢刀。
“来”
周正祥目光眯起,看不清赵樽的脸,也不敢再看,只觉他眸底的冷芒嗤人,那是一种令人身不由己想要落荒而逃的杀气。
“上”
高声喊完,他打了个寒噤。
成王败寇,向来如此。皇太孙继位,而他是一名守城将领,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唯命是从。很快,在周正祥的命令之下,一群兵卒终于再次动了起来。他们一步步向前,自发围成一个弧形,靠近那个骑在战马上的男人。
“杀”
厮杀声再起,被雨洗过的地面上,很快变成一片鲜红之色。城门洞口的火把光线极是微弱,忽闪忽闪,如同鬼魅之火,将这一片土地照耀得宛如人间地狱。那个男人,哪怕他如今孤身一人,落魄如英雄末路,却无一人有本事近他的身。
死
还是死
上前一个,死一个。
很多人都曾听过赵樽的传说。
坑杀俘虏,掠地攻城,一夜曾杀敌数万人。
可传说到底只是传说,他们从来都不是他的敌人,也无人见过他杀人如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今日,在这一场经久不息的暴风雨里,这些大晏将士,当手里的钢刀砍向他们曾信仰为神的晋王时,终于知道了与他为敌到底是怎样的恐惧。
雨,一直在不停洗刷血迹。
雷,还在狂躁的表达愤怒。
电,疯狂的叫嚣着劈开大地。
风,幽冷冷的从秦淮河岸吹来,吹淡了血腥味儿,也吹出了一场记载亘古的杀戮。
一个又一个倒下了,一片又一片倒下了。阿古他们作为北狄使臣,为了两国修睦,并未擅自加入缠斗。而大晏的将士,目标本来也不是他们,他们只想快速的杀掉赵樽。可惜,集他们无数人之力,竟是对付不了他一人。
“周将军,他真的是晋王啊”
不知是怕死,还是怎的,有兵卒大声喊叫起来。
“是啊,周将军,他真的是晋王啊”
有一个人喊,就有更多的人喊。
兵卒们不会知道当权者的意图,他们只是一个兵,他们不愿把钢刀砍向这个人,不仅因为他曾是他们的信仰,也因为砍他的人都死了,都变成尸体。
“他不是晋王,晋王早已故去。跟本将杀上去违令者,军法处置。”周正祥大声喊叫着,可自己却一直缩于人后,不敢直面赵樽。眼看这样喊出来,士气仍是低靡。他一横心,高声大叫。
“谁能取他首级,赏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黄金百两的诱惑力是巨大的。
这些将士,一辈子也未见过那样多的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有人是不怕死的,更何况他们人数这样多城门口的兵员不停在补充,密密麻麻地越聚越多,他们全数围拢上去。
赵樽双眉紧锁,只一句话。
“挡我者死。”
闷雷轰叫,大雨悲鸣,风声呼啸。
那被数百人围住的男人,一头湿发如同冷鸷的黑蛇一般纠缠在身上,每一次的刀起刀落,都是一条人命的终结。再大的雨水,也无法洗尽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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