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定论(1/3)
“信吗?”
沈钶虽然刚刚茫然了一阵,此刻却斩钉截铁:“不信。”
许佑德:“其实我也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沈钶:“......”
“乖戾跋扈,狂妄自大,目下无人,浅薄势利,”沈钶给气的,恨恨地一口气把该骂的都骂了,可又实在好奇,于是带着些质问口气问道,“你到底在笑什么?”
许佑德:“笑我要娶一个这般厉害的姑娘做媳妇。”
他揉了揉肚子,笑得都有点抽抽了,“其实舅兄,你仔细想想也使得,我担了个许家的姓氏,自然需要许家的扶持,沈家目前算是许家唯一的姻亲,自然也算是许家后台;何况沈家大姑娘聪明智慧,巾帼不让须眉,我若是娶了她,百利而无一害。”
沈钶冷声道:“我母亲早已和许家断了往来。”
许佑德笑道:“知道知道,可到底三姨母也是姓许呢。”
各家各户关起们来做自己的打算,可关系在亲戚在名声也在,狐假虎威暗度陈仓,利益二字当头顶,谁都免不了俗。
此事已成定局,沈钶却还想努力一把。他沉默了一阵,又出声唤道:“许家主。”
“嗯,舅兄请说。”
沈钶深吸了一口气,直把自己心底下对婚事的愤怒和对某人的厌恶给生生压下,长眉舒展,眼眸点星,甚至感觉带了几分恳切,开了口,一字一句咬的认真:“小妹沈睿,虽机敏聪慧,然受宠于内室,未经世道险恶,不知人心否侧。许家主年少英为,才高志远,却深淤阴私,将行荆棘。”他站起身,本来习惯性地直着身子,想了想,却又松垮下来,举手行了一礼,“婚嫁大事,乞望慎重。”
实实在在,放低身段,放下骄傲,在求人。
的的确确,明摆事实,明晰情况,在规劝。
许佑德慢慢地,总算地收敛起了自己放肆的笑意,漆黑地眼珠晶亮,只盯着面前人。客厅的氛围压抑地能拧巴出水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舅兄心思澄明,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沈镜今儿跑了一天,拖着一双软皮虫似得大长腿进门时候差点被门槛给绊倒,身子猛的一个趔趄。
门房小厮赶紧扶住:“二爷这是怎么了?”
沈镜摆摆手:“累虚了。”
“可要传唤大夫?”
沈镜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把那问话的小厮猛的一腿,怒道:“别再提大夫这两个字!”说罢便扭头气冲冲地往内院走进去,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肚子里埋了一堆疑问。
沈镜也知道自己这一腔邪火发错人了,可他却也抑制不住,气冲冲地几乎是要跑到妹妹的院子里去,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了脚步,像抽了脊梁骨似得往门上一歪,直接躺在了地上。
他想骂人,却骂不出口;想打人,却找不着对手;蓦得,心里头闪现了杀人的念头,却被清醒过来的良心察觉,狠狠地粉粹在了萌芽时候。
总归是自己抗了一阵,把憋屈和难受硬生生塞回了心底,站起身拍了拍灰,若无其事地走进了房。
清醒过来地沈睿比许氏更敏感:“哎呀,二哥回来了。”
夜里风还是有点凉的,沈镜应了一声,随手关了门,“大哥指使我跑腿,让我去药材店抓几味药材给你补补身子。这大热的天气,也就你的身子才能指使小爷出门了。”
沈睿歪着身子靠在床上,丹凤眼向上一勾,笑道:”是是是,劳烦沈二爷亲跑一趟了,也不知沈二爷抓了些什么药材回来?”
沈镜一愣,他本就是随手捻了个借口唬人,哪里会知道该抓什么药材?更可怕的是他平生最厌苦味,药理之道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沈睿:”编不出来吧?不过其实你编出来也没用,我在多问一句——药呢,你便漏出马脚赖了。”
沈镜:“......”
可不能在大哥和小妹面前耍心眼子。
“我以前也栽了药铺的道儿,所以也用不着哄骗我了,”沈睿笑盈盈:“二哥,招了吧,你去药铺子干嘛了?”
沈镜深吸了一口气,转头问自己娘亲道:“小妹知道......许佑德要......”
许氏点点头,眼里又有水汽上涌。
“许佑德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沈镜先是恶狠狠地骂了句嘴,然后才低声道,“大哥怀疑咱们家从头到尾都被许佑德个天杀的摆了一道,让我细细盯着药铺子。我费了半个下午的功夫在暗地里瞧着,总算是发现了——他们房里的一本账册子上,记的是许家的名号。”
“许家的?”沈睿皱眉。
沈镜点了点头,“本一个许字是说明不了什么的,不过恰巧的,许佑德派了身边的一个侍从去取那账册子,这人我是认得的,就是他的贴身小厮,唤做琼泥的。”他说完便仔细地盯着自己妹妹脸色瞧,生怕她做出了什么危险举动,“大哥推断,从凤凰蜂巢开始,便是他许佑德设下的一场局,步步为营,一环套一环,就为了......”他越说越激昂,可末了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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