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入监(1/3)
一顿拖长的尾调朝着沈钶砸来,他便心知肚明了:“这怕才是你找我的真正缘由吧。”
沈睿嘿嘿笑道:“花了这么长时间,也就是为了二哥解释一下前因后果,大哥聪慧,怕是在询问我课业的时候就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沈镜哑口无言,憋了半晌憋出一句哀怨:“我还得谢谢你?”
沈钶问回了正题,对着自家妹妹问道:”那你课业怎么办?“
从一开始,沈睿就觉得微妙,自家虽然是武将世家,可家门真是墨香充盈得一塌糊涂。大哥沈钶从小便是个宝贝凤凰蛋,儒业武业兼顾得当;二哥沈镜以长矛为长进了国学武宗,按理说也够是能光宗耀祖了,可家里似乎铁了心地想让儿女文武兼修,儒业也半点都没有拉下。
所以经常能听到考核二哥课业时候,书房里鬼哭呐喊的哀嚎。
八岁时候,沈睿还没到桌子高,小小一人钻过墙头灌木去看望刚挨了打的二哥,只见二哥眼包热泪,躺着坐着都不敢,只能趴在床头,抱着两个软枕在身下,还得点灯看书。
沈睿有点的于心不忍:“二哥大可跟父亲说说,你将来走的是武官路子,对儒业没有那么高的要求标准。”
沈睿是真好心,沈镜怕是也能察觉的出来,只是他把一张哭肿了的脸望向了自家妹妹,双眼肿成了桃子,里头的目光却是坚定:“儒业可不是为了为官做宰,高入内阁,父亲让我好好念书,不过是为了明事理,通人欲,怀天下忧而忧,知天下乐而乐。”
当时的沈睿已经启蒙,这么个回答她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于是她很坦诚地跟自己二哥说道:“不明白。”
她二哥目光放远,莹莹如豆的橘黄烛光映入水波漪涟的目色里,漾出了几分大智若愚的高深:“其实我也不懂,于是便朝着父亲请教。”
沈睿性质被钓起来,忙问道:“父亲怎么说?”
“父亲说,就是做个好人。”
沈睿利索的嘴皮子难得的在自己二哥面前失了作用:“......”
沈镜嘿嘿的笑了两声:“你是不是把老爹娘亲房里床头的药给偷来了?那药膏好,又香又软,就是他们不舍得给我用。”
沈睿拍了拍胸脯:“放心,我把一瓶都拿过来了,就给你放着,有备无患嘛。”
听说第二天沈镜又遭了一顿打,此番连慈母娘亲都没回避,气急败坏。更让人莫名的是,挨挨完打后的二哥估计把眼睛给哭伤了,看着她的目光里都是一片哀怨。
话说回来,沈睿觉得微妙,是因为家里对儒业的把控太过严苛,哪怕是在这个女子无才是德的时候,她的课业也从未被落下。
沈钶见自家妹妹半晌不说话,便接着问道:“没想好下路便冒失地赶走了老师,这可不像是你能办出的事儿。”
沈镜哀叹了一声:“看吧,骗谁都不要骗咱大哥。”
沈钶略有惊讶:“了不得,你也参与了?”
沈镜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也不过就是个跑腿的,计谋这一块,还是主要靠小妹......”
沈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轻笑一声道:“也是。”
沈镜:“......”
沈睿老老实实交代:“其实这事儿我跟爹爹商量,爹爹的意思是再找一位大儒来家里帮我来传授课业,我却觉得不行。”
沈钶点点头,又问道:“哪里不行。”
沈睿瞪了他哥一眼:“大哥想来心里已经清楚了,非逼着我说出来做什么,说了这么久,口都渴了。”
“那边那杯温着的水是你的。”
沈睿:“.......”
她深切地觉得在自己大哥面前,这点小聪明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沈钶好心好意地提醒:“慢点喝,别呛着。”
沈睿不负众望地呛着了,自认了没辙,便说道:“一来如今时局不定,先皇驾崩,新皇未定,若是这个节骨眼大张旗鼓地做些什么,保不准就是个话柄,咱们家历来安稳,更不必为了一时的抉择而当了风口上的活靶子。”
沈钶:“趋势分析的不错,接着。”
沈睿:“二来,二来便是由我来着想。两位哥哥都有了求学之地,家里再重金聘一位大儒进门,未免太过招摇,想也知道是为我而求的。这么一来,口舌就沾在了我的身上,我可不乐意,以后我是得嫁人的。”
沈镜忍不住地插嘴吐槽:“就冲着你这上蹿下跳猴子一样的个性,我还真想不到以后谁会可怜着娶了你。”
沈睿上脚便踢,沈镜微微侧身,利落灵活:“嘿,没打着!”
“哼~”
沈钶见惯了弟弟妹妹的吵闹,倒是不甚在意:“你说的都对,这个时局不是好的。但你却依旧地把老师赶跑,又把爹爹给驳得哑口无言,想来是早有自己的法子了?”
沈睿不言,只把头扭过去瞧着自己二哥,沈镜就觉得背后针扎似得难过,顶着大哥探究的目光上前一步:“我想着,我武宗缺了一书童,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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