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不过是达府诗罢了!(1/2)
周大顾从桌子上站起,他爬在地上,题上题目,写上自己名字。
他站起收拾东西,走出隔间。
郭县令叫住他:“鸣州诗词原稿,你不准备带走?”
“大人,这不是我县试试卷吗?”
“奥!我给忘了!”郭县令双手背后,步伐越来越快。
他开口大叫:“左右,给我看好,任何人不能进来看我这幅原稿,这是县衙的纸,县试的卷,当属县衙!”
他回头:“勤诚来,一起看!”
郭县令低头弯腰,双手捧起地上的原稿。
蔡县学子隔着远远地看着他们。
一个学子惊叹指着远处:“看,鸣州诗的异像还没有结束!”
远处隔间花海涌出。
郭县令有些疑惑:“鸣州诗的异像能持续这么久吗?”
“我第一次见,我哪知道!”乔县丞脑袋一直往他那边挤,想先一读鸣州诗。
他望着原稿细细读:“《小松》自小刺头深草里……直待凌云始道高!”
“周大顾诗才绝顶,豪情激昂,自小刺头深草。”
“我好像看见年幼时候的周大顾被人欺负的情景,可恶的王员外,可恶的张学政!”
蔡县学子也纷纷为蔡县的骄傲鸣不平。
“我蔡县好不容易有一个诗人,怎可被外人欺负,该死的张学政!”
“外人怎么能欺负我蔡县鸣州,该死的张学政。”
众人面前一脸通红的张学政,有些愤怒,有些羞愧:“我还在这,我……”
他面前一个眼神不好的学子回头:“哼!该死的张学政,还想阻拦我蔡县鸣州诗的出现,真该死啊!这位同窗你觉得他该不该死?”
望着面前无数学子,张学政掩面低头:“该死,该死!”
远处隔间走出一个疯癫的读书人:“我达府了!我达府了!你们知道吗?我达府了!”
他冲上前来,拉住郭县令的手臂:“我达府了!”
“我写出了达府诗!”
郭县令看向他,又看向乔县丞。
乔县丞明白他的意思,手高举,对着老书生的脸就是一巴掌:“狗东西,你连异像都没有什么时候达府了!”
“砰!”
读书人摸着脸懵逼地倒在地上。
“我没有写出达府诗?不对啊,我分明看见了异像!”范子衿一脸不敢相信,他仰天大叫:“我分明看见异像怎么可能出错!”
侯公子交卷给刀笔吏,也跑出来看周大顾写的锦绣文章。
望见范子衿的样子,开他玩笑:“范老哥,你看看庭院里的松树,你不会是把周达府,不对,现在是周鸣州了!”
“你不会把周鸣州写出来的异像,当成自己写的异像了吧!”
“不过,我倒是真的写出出县诗,咱诗才不多,要不是有周鸣州镇压,恐怕我也能搏一个蔡县第一的名头!”
范子衿从地上站起来,四处查看:“不可能啊,我分明看见……”
乔县丞对他弓腰:“抱歉了,范学子,你刚刚入了梦魇,本官才无奈打你!”
在蔡县这两年,他一直被张主簿压着,内心里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大官,对普通学子态度也相对平和。
他半空中挥挥手,金色才气飘荡中,一道试卷落在他手中。
乔县丞双手接住试卷:“真是达府之诗,若不是在县学之内,我竟无法移动这试卷!”
小地方考试不严格,更何况这可是粗鄙的蔡县。
范子衿轻而易举的端起自己试卷:“各位快看,我的达府诗!快看啊!”
他身旁学子目不转睛:“慌什么,正在看鸣州诗呢!”
乔县丞上前:“范学子,可曾答完?”
“答完!”
“那写上名字,交卷吧!”
“大人难道,不想看我的达府诗?”
乔县丞保持微笑点头,看了看试卷上落下的一尺多一点点的才气:“等会再看吧!我在看看鸣州诗!”
范子衿在试卷上写上名字。
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可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就是笑不出来。
他低头看向地上松树的影子。
日高升,松树影子笼罩半个县学。
范子衿心中有些许散不去的悲伤:“我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活在周大顾的影子里?”
当然,这里的事情周大顾已经感觉不到。
此刻,他背着自己的行礼走出县学。
县学外,无数人紧张地看着他。
“快看,有人出来了!”
“是周达府,他怎么出来这么早!”
“难道是没有写完,不会吧!他有诗才,也是入境书生,不应该考不上吧!”
“难道,周鸣府都考不上,我蔡县还有谁能靠上,难道我蔡县今年连一个秀才都没有?”
“瞎想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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