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1/2)
出门前沐辞锁了香榭别墅的大门,思躇再三,没有把钥匙放在门檐上。
这几天的雨一直没停过,到司家大宅的时候,他的身上尽数被淋湿了。
和上次一样,司允在铁门前等他,不一样的,是少年的眼里没有了曾经的敌意。
“她怎么样了。”司允问着。
“很好。”他答。
男人点头,然后伸手朝前示意沐辞先行,谦谦有礼。
“老太太只想见你一个。”
司允与沐辞并肩走着,阴云密布,昏沉光线下,精致恢弘的司家大宅像一座古堡囚笼。
“我知道。”
这个男孩比他想象中还要从容不迫。
司允继续:“她说什么,你都不要反驳,就应着,现在的你什么也做不了……”
好似一个先知,对即将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沐婉莹是必须要死的……”司允余光看向沐辞波澜不惊的脸,“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为她求情,如果你想,这次谈话是你唯一的机会。”
“储映来呢。”
脚下微顿,他没想到沐辞问的是一个于他毫无关系的男人。
“虽然他是共犯,但是念在自首,减刑了,十年。”
这回,旁边的男孩没有再说什么。
李婶照常在玄关口等着,她朝两人微微弯了腰算是问候。
“沐少爷,我带您去花房,老夫人等了很久了。”
“谢谢。”
……
花房里,依旧香甜。
藤椅上灰白的身影是这艳丽风景里的唯一的一抹暗色。
“她怎么样了?”
老太太没有起身看他,开口的第一句是和司允一样的问题。
“我走的时候,她还睡着。”
听到他的答案,冷凝的面孔上有了舒缓的笑意。
“能睡着,就说明她很好。”
沐辞沉默了片刻,视线转向那片郁金香花海,抛出的问题带了情绪。
“我以为,您不希望她好。”
话落,老人微垂的眼眸骤然抬起,那里是不复往日的浑浊,她在等他到来之前定是哭过的。
声音带了冷意:“我以为司允会提醒你,在我面前说话,得注意分寸。”
“他说了,”目光与之对视,气势相逼,“我没听。”
傲然,毫无畏惧。
对视良久,无人再言。
忽然,老太太笑了,看不出是真的开心还是伪装,但语气肯定是不悦的:
“我早就讨厌你那双眼睛了,表面上的清澈,骨子里的阴冷,你就是靠它骗了南南吧?”
“不尽然是靠它……”沐辞反驳着。
又笑,这次是嘲讽:“难不成还有真情在?”
不再回应,是蓄势而发。
“那您的所作所为,就是真情了?”
“啪!”
饱经风霜的手掌猛地拍向圆桌,其上放置的玻璃花瓶,水面颤抖波动。
“没有教养!”
终于还是被他惹怒了,司家的掌权人,也不过如此。
沐辞不介意再添把火:“您在南郁身边安插眼线的时候,其实并不是想让我和她保持距离吧?您在观察……
“观察南郁的记忆能被我刺激到什么程度……您在借我这把刀,劈开那道封印之锁!”
对话已经上升到了最禁忌的话题,老太太也不必再继续绕弯子,她乐意和聪明人打交道。
“那你不妨说说,你们之间,谁是我的眼线?”
“储亦臻。”
这个问题很简单。
沐辞又说:“我也怀疑过司星阑,但这个答案很快被否定了。”
“哦?”兴致被挑起,“说说理由。”
“您不会让司家的孩子做见不得人的事。”
对,只是这个原因,司家原本就是光明磊落的政员家族,老一辈的古朽教育之风是决不允许后辈们做那些隐讳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所以,她把目光放到了别人身上……而储亦臻,是最好的选择,且,他有软肋。
“您是什么时候查储映来的?”沐辞已经把所有的线都理清了。
老太太没有立即回答,李婶端了茶进来又退出,淡黄的茶色氤氲着热气。
她轻轻开口:“在她放松警惕去见他的时候。”
神色微凛,那就是南郁生日之前,沐婉莹在市中心医院旁的餐厅约见储映来的时候,那个时候,司敏双在楼下……
原来,在那个时候,司家的掌权人已经虎视眈眈了吗。
“你知道了南郁母亲的死另有隐情之后,就拿储映来是共犯的事威胁了储亦臻?”
“这怎么能说是威胁?”她抿着茶水,“这是交易。”
储映来不必判死刑的交易。
她说着:“就算南南没有把当初的事想起来,她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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