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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把你走穿
马宇对黄梨说:礼拜天是我妈的生日,我妈让一起回去呢!
黄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马宇的妈。
婆婆和媳妇,都是上一世的仇人,到这一辈子都无法化解的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不然不会进了一个家门!
黄梨和马宇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仇人。黄梨说:我不想回去!
马宇认真了:你觉着你不回去行吗?
马宇认真说话的时候,声音是高分贝的。黄梨也认真了,说:有什么不行的?黄梨认真说话的时候,都是堵着气的。
马宇说:不行!我妈就我一个儿子,就你一个儿媳妇,过生日这么大的事,你我都不好缺席!假如是你妈过生日我不到场,你觉着行吗?
黄梨说不去,其实也是赌气的话,没想到马宇这就提高声音了。马宇声音一提高,事情就变质了,就不是回不回去的问题了,而是马宇对黄梨的感情问题了。
黄梨眼圈一下就红了:你再冲我吼一个试试!
吼了吗?马宇没觉着啊!
黄梨是习惯马宇对她和风细雨了的,突然提高声音,这让黄梨如何接受?她睁着充满泪水的眼看着马宇。
黄梨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克制!马宇正为离婚找理由呢,不能让他得逞!
要是在以前,马宇会过来把黄梨搂在怀里,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叠着声说对不起。可那不是以前吗,那时候黄梨的行情多看好啊!现在呢,现在黄梨股市大跌,所以马宇没打算好好安抚一下黄梨。他只争辩:我没吼你。
黄梨的眼泪一下就撑不住滚落了一地。
马宇愣了:你哭什么哭?
黄梨气的无话可说,夺门而出,把门拍的山响。
马宇还在后面追出一句来:哎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回去呢还是不回去?你必须回!
什么玩意!
黄梨抹着眼泪奔出来,一时间心灰意冷!
你马宇还拿我当你妻子吗?你和别人在宾馆k房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把我当你妻子?噢你妈要过生日了,我就成你妻子了?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不要脸的事吗?
黄梨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车流,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回妈家吧,自己哭哭啼啼的这个样子,真不想让妈看见。妈把黄梨当掌上明珠,黄梨脸上的表情就是妈的心情,黄梨高兴,妈就愉快,黄梨要是哭哭啼啼的,那妈还不得跳起来三尺高啊!
去找郭细细吧,也觉着不妥。郭细细最多是个闺蜜,又不是个垃圾桶,没义务收你黄梨这些乱七八糟的心烦事!再说,还收的少吗?连黄梨自己都觉得自己像祥林嫂了。
除了这两个去处,黄梨还真想不起自己该去哪里了。
站在十字街头的黄梨,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和熙来攘去的人流,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没有方向的蚂蚁。街头的每一辆车和每一个人,都急匆匆的,好像都有确定的目的与目标,只有她一个人是毫无目的的。
一个人站在街头,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该是一件多么忧伤加恐怖的事啊!
可老是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黄梨看到了人行道上的盲道。有着醒目黄色的盲道,凸起着一楞一楞的长条。走在这样的小楞子上,多有存在感啊。黄梨就踩在盲道上,毫无目的的走下去了。
黄色的盲道在城市里延伸着,永无止境的样子,黄梨跟着盲道走,不知道这条道要把她送向何方。
头顶的烈日炙烤着黄梨单薄的身体,黑色的影子始终躲在黄梨的脚下不肯出来。黄梨走啊走,她是和盲道叫上劲儿了,不信走不穿它。盲道呢,也和黄梨叫上劲儿了,小样不信累不死你。
黄梨头也不抬,一直看着脚下的盲道走。这盲道能把她送向天边吗?
或许不能。黄梨想,最多能送到城市之外吧。也好!黄梨想,把我送到哪里是你盲道的事,我要做的,就是把你走穿!
盲道在黄梨的眼前和脚下无限的延伸着,黄梨就这样走着,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事件,也忘了她自己。
走了多长时间黄梨不知道,但她感到脚一阵阵地疼,被鞋子磨的脚红肿起来,直到皮都被磨破。钻心的疼使得黄梨走路的身姿有些歪歪扭扭。头顶的烈日火一样跟随着黄梨,真有些不离不弃的执着。
这其实是一条熟悉的路。当黄梨未嫁,马宇未娶的时候,他们曾经在这条路上往返穿行过无数次。那时的穿行,是马宇和黄梨一起来完成的。黄梨会把自己的手放在马宇的手掌里,马宇会那么轻柔地握住,然后,他们会相视一笑,牵着手,快乐地走在这条都市里最繁华的街道上。
马宇会不时问黄梨,你累不累?黄梨柔柔笑着,这样与马宇牵手走着,她永远不会累。但黄梨会撒娇说累。马宇就会半蹲下身子来,对黄梨说:来呀,我背你!
黄梨会笑:说什么呢,街上这么多人!
马宇会说:那又什么?谁会看啊。
马宇说的没错,当马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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