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九十章 我(1/2)
看着“”的面目,过去的记忆不受阻地一口气全部涌了上来。但仿若只是旁观者的角度,虽然那也是“我”的记忆,可是,“另一个”的某些心情,我是始终没搞明白的。虽然出来不免有开脱之意,但是正因为我搞不明白,才可以不带感情的去评价当年那场厮杀,才可以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去看清,那以后活下来的人,旁的不知,但如今接触到的这几个——某面瘫不后悔杀掉,但却自责之后引起的大清洗,哪怕心里很清楚自己是被利用的,结果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但仍然因为本质的善良,以及特殊的体质而痛苦着。指责他为加害者,可他也是受害者。
1当年是亲眼看到自己杀掉的,虽然发现他在一旁看着,之后立即出手打晕了他,但后来一片混乱,便再也没有机会注意到他的去向。单从如今他的状态来反推,估计不仅是因为的死而恨着自己,也因为组织里那时各执“正义”的相互大清洗而恨上了组织里所有人。
“一方拼死要前进,一方拼死要阻止”,哪怕昨日还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今日也有可能因为立场和目标的不同而反目成仇。稍微敏感的人,很容易便会因此而质疑起各种问题来,再偏激一些的,看整个社会和人类都不顺眼,1现在就是这种状况。更糟糕的是,他不是只能执笔的“书生”,只嘴上抱怨着于世界没啥大害。他是有能力展开杀伐的“大将”。
而组织里在那以后,或许已从根本上分崩离析,之前柯特尔曾他们忙来忙去,多少年来一直没空出手来搭理白灵山这里的事,估计是在继续内斗。至于内斗的结果没法推测,但观这次出现的所有人都对蓝十分信服,至少可以确定蓝已拥有了一方人手和势力,而这势力必然不是建立在咖啡厅茶馆里喝水聊天上。也因此,进一步刺激到了1。
论起来,1其实是比0更善良的,因为0一直以来心里都很清楚“弱肉强食”四个字不是着装酷玩的,而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根本的真相,从肉眼不可见的细菌,到食物链顶端,无一不这样。清楚这一点的人,有的因为作为人,便想要教自己的种类改掉这一“生物”的劣根性,以为这样做,这个世界终会迎来一个完全实现和平的“伊甸”。但在另一些清醒的人看来,这可爱到可笑,看看无数高喊“向善”的宗教吧,写作“正确的教义”,读法仍然是弱肉强食,只要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吃掉别的生物而生存,干掉别的人类而生存,消灭掉别的族群而保全自己的族群,全都逃不开的。所以不如彻底融入其中。
1属于前者的变异,以杀戮来发泄自己对杀戮的不满,本质上仍是天真的相信着,有一天,所有人都会因为自己的疯狂而对比自身,幡然醒悟。0却属于后者,虽然因为可以看见鬼魂而对死亡本身感到恐惧,但并不排斥一切相争相斗,在他看来,那就是自然现象,就跟草到了季节会发芽,积雨云对流到了一定程度会下冰雹一样。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它们都自然而然。实际上,死亡、鬼魂的存在也是自然的。他真正痛苦的根源是来自于这整个自然,来自于这些既定的“规则”。来自于太过的理性。
但其中仍然有那么点点丝丝的感情在起作用,如,微妙的……一些后悔。
我踢翻那个“”,踩住她的肩膀,看着她不出一句话,只是像怪物一样嘶吼着、挣扎着,我便明白过来“它”到底是个什么了。我也明白为什么某个作死的面瘫又躲了回去,因为就根本上来,我和他谁跟谁,我也具有本能的理性思考模式,而且更具有优势——由于记忆断层这么多年,即使想起来也像在看别人的故事。对于“”,我没有那种碍事的情分在。句比较糙的话,就算“它们”顶着个的脸和身子在那裸着搔首弄姿,我都能坚强的撑住,然后上去飞踹几脚。
于是当脚下的“”被我狠恨的踹掉了脑袋,突然变作一只旱魃的样子,我毫无意外。只是有一点想不通,左右看去,我所站的位置仍然是木梁上,连我一脚把这只旱魃踢下去,它落地的声音都那么真实……但它是怎么上来的?难道这是传中的飞天僵尸?
而还不等我进一步思考,身边突然一阵响动,转头一看,只见柯特尔正坐在梁上,淡定的在背包里翻找,而她的一只大腿淌着血,旁边扔着她的随身匕首。不用问也能知道她对自己干了什么。再看周围,却只有我们两人在这根木梁上,但我不记得之前我有挪动过位置。只是后来沉浸在了回忆中,其他人在这之间做了什么,却是完全不知道了。
又往下看,1烧起来的大火仍然火势猛烈。掐算起来,从某只面瘫看见顶着“”的脸跑出来的那只旱魃开始,到他开始带着我一起回忆,到回忆结束我解决掉那只旱魃,前后应该不过十分钟,甚至可能只有五分钟。回忆这种事,写起来长篇大论,但实际上往往只是在心头一闪而过,所谓“豁然开朗”。而1想干的事本来应该是让所有人置身于幻觉中,而后互相残杀或者让别人杀或者让别的旱魃杀,可是这会儿我望着下方,在烟雾弥漫中,貌似只有一些旱魃在动,还有那个大水鬼啥啥的缩在一处角落里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其他,属于人类样子的却是没有见到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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