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次交手（1/3）

李月低着头，慢慢地走着，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她的小脸上满是沮丧。

水秀见她拧着秀眉，怏怏不乐，她并不多问，大嚼着美味的花糕，倒也畅快。

李月坐在了花糕摊前，要了一块花糕，平日里清甜的糕饼，今日竟品出了些微的苦涩。

李月觉得此时提醒她，倒也合适，：“水秀，这家的花糕很是好吃，不像别家总喜欢工减料。”

水秀见她半晌都不说话，突然开口，不提庄明义，竟是夸赞花糕的。

水秀觉得小话里有话，平日里她们虽嬉闹，但是小若是认真起来，反而会含蓄，给她留些面子，她不解其意。

她只得顺着李月的话往下说：“是的，小，很好吃。”

李月淡淡道：“这小摊贩恪守本分，不敢欺骗人，也是有心的。”

李月不动声地扫了水秀一眼。

水秀应声道：“是的，小。恪守本分才是为人之道。”

水秀低头埋下了满目的幽怨，出身才是为人之道吧？水秀心里愤愤不平：要不是出身好，李朗才不会娶那个女人进门呢。水秀吃着香甜的花糕，如鲠在喉，苦涩不已。

李月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哥哥和嫂嫂相敬如宾，鹣鲽深，他在婚前就曾立誓绝不娶二妻，她是怕水秀泥足深陷才提点的。

李月边吃边四观望着，看看有没有好玩的东西买回家塞进b袱里，带进宫，无聊时玩玩。

不经意间瞥见“如花”带着黑纱帽在不远的一卖脂粉的小摊前。

李月霍然起身，丢了一些银钱在桌子上，慌张地催促道：“快走，快，快，水秀。”

水秀被她忽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愣怔，她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手里汤匙，就被李月硬拽着手腕，飞奔，不时有人侧目，奇怪地看着两个狂奔的俊美少年。

“如花”透过黑纱帽见她撒狂奔的样子，哑然失笑。

他放下胭脂盒，运了一口气。小贩一脸惊悚，青天白日见了鬼，眨眼之间人就没有了踪影。

她们主仆二人一口气就跑到了尚书府的后门，见没有人跟来，她才松了一口气，那个讨人厌的“如花”，吓死人了。

水秀已经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说不上话来。

李月大气也没有多喘一口，她扣扣后门，侍卫立即就开了门。

“小，你，你，为什么跑快，有人，”

水秀跟在她后面喘了很久口气也没有把话说完。

李月不想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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