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物是人非（1/2）
物是人非
“当然了，圣女自然是同意的。”白须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我要问问语嫣。”蒋辰不敢相信。
他与白语嫣从小长大，白语嫣是一个善的姑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打死自己，他也不相信。
金武下令，把焚烧了的士兵用土埋上，转身来到了白须身旁：“大长老，事已经办好了。”
“嗯，那就等圣女入宫了。”
天通亮。
一辆马车从城外赶到神鸟宫，蓝一飞引领白语嫣还有小黄等侍女来到大殿，此时，所有的长老和将士们都恭候在殿。
白语嫣走入大殿，两侧将领躬身见礼，直到白语嫣坐上龙椅，他们才敢站直身子。
“辛苦各位将军了。”白语嫣徐徐说道。
“为圣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将领们异口同声道。
“对了，神鸟皇现在人在何？”白语嫣望向一旁的金武道。
“回圣女，神鸟皇已被蒋辰斩杀……”
“死了？”白语嫣略带几分失望的样子，想起神鸟皇逼死她母亲的事，她恨不得凌迟死神鸟皇，这样就被蒋辰斩杀，她似乎难解心头之恨。
“语嫣，你想怎么置那些黑翼一族的士兵。”忽然，蒋辰站到大殿中央问道。
“大胆，你别以为你击杀了神鸟皇，为白翼一族立下功劳，就可以直接呼唤圣女的名讳……”蓝一飞又露出以往的嘴脸。
“蓝一飞，你这是什么意？我称呼语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地下宫殿的时候，我就一直这样称呼，你不知道吗？”蒋辰略带几分愤怒地说道。
“那时，圣女还没有进入宫殿，现在圣女入宫，掌控神鸟族，你便也该改改口了，称呼为圣女陛下。”蓝一飞肃然说道。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此事的时候，圣女，可以下令屠杀黑翼一族了。”白须上前对着白语嫣说道。
“什么，你们还要屠杀黑翼一族？”蒋辰又是一阵惊讶。
“黑翼一族杀了我们多少子民，现在我们也不过就是以牙还牙罢了。”白宣峰说道。
“胡闹，就因为这样，就要屠杀了黑翼一族的所有人，那你们与神鸟皇有什么区别？”蒋辰很是愤怒地说道。
“大胆，你竟敢拿神鸟皇那逆贼与圣女比。”蓝一飞怒目喊道，周围的将士们也蠢蠢动，似乎对于蒋辰的说法甚是不满。
蒋辰不顾他们，把目光抛向白语嫣道：“圣女也好，语嫣也好，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要屠杀所有黑翼一族的族人？”
白语嫣看着蒋辰嗔怒的目光，她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她便坚定地回答道：“蒋辰哥，这是我们神鸟族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黑翼一族不除，恐怕日后还会生乱子。”
“呵呵！”
蒋辰冷冷一笑，听见白语嫣如此的回答，他蓦然感觉眼前从小玩到大的白语嫣，已经变得很陌生了，陌生得仿佛从来未相见过般。
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在干什么？
“好，五长老，你带着人去屠村吧！一个黑翼一族的人都不能放过。”白须说道。
蓝一飞领命要走，蒋辰拦截道：“等一下！”
“你又要做什么？”蓝一飞不悦地问道。
蒋辰知道现在无法改变白语嫣的心，一脸的无奈与颓然，为什么白语嫣会变成这样？
“我想求圣女，放过黑翼一族的子民，毕竟他们也是你们神鸟族的子民，他们不会武功，是对你没有威胁的！至于……至于那些士兵，我也无话可说。”蒋辰抱拳，毕恭毕敬起来，他把白语嫣的称呼换作‘圣女’，已经在他心中，没有了白语嫣。
白语嫣怔了一下，对于蒋辰忽然的改口，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陌生。
“圣女，我同意蒋辰兄弟的话，无论是白翼一族还是黑翼一族，数千年前都是神鸟的后裔，算起来我们乃是同根连枝，既然他们已经愿意臣服我们，我们没有必要赶尽杀绝。”金武上前，抱拳道。
“二长老，你太人之仁了吧？当年你忘记了黑翼一族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白宣峰说道。
“就是！杀了黑翼一族，保我族平安。”一群将领高呼起来。
黑白一族数十载的积怨，已然不是三言两语便可化解的。
白语嫣犹豫了，首先她在犹豫蒋辰对她的冷漠，又在犹豫众人的意见。
“圣女，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样吧！关在地牢的士兵，全部斩杀，至于黑翼一族子民就放过他们一马，但是下令，黑翼一族今后再也不可修炼武技，违令者杀。”白须上前一步说道。
这种折中的方法，眼下是最好的办法，白语嫣点了点头：“好，就按大长老说的办！”
“好！”蓝一飞领命离开。
……
……
下午。
蒋辰坐在偏殿中打坐，蓦然，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圣女圣驾到。”
蒋辰急忙跳下来，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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