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脸皮(1/3)
琼泥觉得自家爷可能有点狂妄自大了,作为一个喜欢看坊间恩怨情仇的话本子的过来人,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爷,我觉得一般夫人的娘家人都不是很好惹,您还是悠着点。”
许佑德嗤之以鼻:“傻冒,你也不想想,我现在悠着点还有用嘛,套都下完了。如今做什么也不过是欲盖弥彰,还不如放手,自己也好清闲自在。”
琼泥仔细一想,恍然大悟:有理。
主仆俩絮叨了许久,可絮叨得没一件正事,琼泥想想,再不说正事今儿晚上怕是没时间睡觉了,便赶忙地把几封暗信都呈上了台面。许佑德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坐回了书桌旁边,拿起笔一封一封地回复,临了了,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个印戳,把刚刚批阅商会账本子的那个弃置一旁,腾了新空位。
琼泥站着笔直地候着,看着自家爷一封又一封地回复,直站到了三更时候。
许佑德难得的良心发现:“是时候给你配一个人手了,这样子下去身体哪里吃得消啊。”
“那爷今儿还得多写一封信,还得仔细揣摩语句,再朱红封漆走一道特别程序。”
许佑德听着都麻烦:“算了,算了,明儿再说罢。”
琼泥道:“倒不是奴才不愿意,只不过爷接手的都是些机密要事,如今又是这么个要命的当口。主子是被推出来做明面活计的主要人物,若拿了些不知底细的奴才,怕是会坏事呢。”
许佑德:“这也是我怕的,自古败在奴才身上的主子多了。”
琼泥:“爷说这话,可叫奴才心寒了。”
“再多加点活你就来不及心寒了。”
琼泥赶忙道:“别了别了,主子饶过奴才吧,奴才先告退了。”
许佑德挥手:“去吧去吧。”
他抬头望了望天,还没擦亮,该是还能再睡上三两个时辰。
沈睿这一觉睡的可说是神清气爽,如果不是肩膀上那两点朱砂痣似得小红印,怕是没人相信她昨天还奄奄一息地差点上了奈何桥。
许氏对她肩膀上那两点很不满意:“女孩子身子骨跟瓷娃娃似得,哪能又一点瑕疵。”
“我觉得还挺漂亮的。”
许氏瞪了女儿一眼,再扭头看,嘟囔了一句:“好像是挺漂亮的。”
“......”
如今许佑德之事虽然以沈家惨败,且赔上一个女儿当作了结局,可好歹算是恢复了安宁。沈镜可怕自己妹妹心情郁闷在家憋着难受,自告奋勇地揽下了艰巨的任务——陪妹妹去买入国子监的课业必备书房用品。
其实还有半个月时间才开学。
兄妹两俱已经打扮妥当,此番破天荒的领头羊沈钶也参与。三个公子哥一道上街,拉风地接收到了一票姑娘家的烟波。
“走走走,太白楼去搓一顿,今天二爷请客。”
沈睿跟着起哄,沈钶慢慢地往后挪移了一步,跟在他两后面慢慢地走。
沈镜道:“太白楼的干炸丸子,干炸小黄鱼可是想了我不少时候,再来个千层肉饼就着,能把神仙给香下凡了。”
沈钶:“嗯。”
沈镜道:“大哥也好久没来了,说来惭愧,我还不晓得大哥最爱吃这儿的哪样菜式。”
沈钶压了口茶水:“白米饭。”
沈镜:“?”
沈睿给喷了。
虽然兄妹三人嬉笑玩闹顺便吃点菜,但自古酒楼多八卦,有些消息简直是凑上前给他们乐呵的。这不,刚一坐下,屁股还没捂热板凳,这就听到了林记商会的一则大八卦。
沈镜把耳朵捂了起来,“晦气真晦气。”
沈睿道:“我得听听。”
沈镜:“那许佑德可是把你给下套套住的,你怎么还能这样安之若素?”
沈睿沉吟道:“棋逢对手?知己相交?伯牙子期?”
“得了得了,”沈镜撇嘴,“不过就是耍个心眼,你却还给护上了。”
沈睿:“你也耍耍试试?不说别的,就是他明占了承诺却还多此一举的做法,你就看不懂。”
沈镜噎住了,那目光扫着自己大哥,他的确没看懂。
沈钶尽职尽责地开始解说了:“他这招,算是一箭双雕。既拿了中毒的解药,又承了婚约的许诺,且让我们心甘情愿地促使这事儿的水到渠成,心机之深,布局之妙,我也只能说一句佩服。”
沈镜:“医馆都在他的名下,他拿个解药跟拿苹果似的容易,哪儿叫一箭双雕?我看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沈钶:“你且想想,若是许佑德先占着那个承诺,要睿儿下嫁与林家,母亲会乐意嘛?”
沈镜:“铁定的不会。”
沈钶:“若是睿儿性命垂危,再以下嫁为码,母亲又会做何抉择?”
沈镜:“这......”
沈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这就是了。”
沈镜的心头忽然慌了,寒气从尾巴骨朝上挪,直带着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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